熟稔地做过千百遍一般。 “小花猫。” 男人略带宠溺地声音响起,与此同时,宋纾念还听到周遭明显的吸气声。 他他他.... 手里的筷子抖了抖,他疯了?? 处于漩涡中心的男主角都表现地这么给力,吃瓜群众岂有平庸的道理,议论声逐渐响了起来。 “我的老天,这样看来绿人的是沈医生?!!” “谁知道呢,要是我是沈医生女朋友,我怎么会允许他和别的女人搞出这一出来??” “婚礼第二天就换人?我没看错吧?” 沈渊对这些声音置若罔闻,用难得一见的温柔目光注视着对面的女孩,丝毫没有表现出参观时的不耐与着急,等到女孩喝完了最后一口橙汁,他站起身,走到女孩的座位边上,摸了摸她的脑袋,“走了。” 与从小就是父母口中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的沈渊不同,宋纾念可是根正苗红的正常孩子,虽然以前跟沈渊走得近也经常收到别人的注目礼,但是时隔这么多年,总有些不习惯。 她此刻觉得自己就像是大马戏团里的猴子,低着头跟在沈渊的身后,和他保持着不长不短的距离,祈祷自己能够和他撇清关系。 “哎呀!” 她的额头一疼,直挺挺地撞上沈渊的后背。 众人的目光又火热了几分,宋纾念揉着自己发疼的额头,羞窘地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 始作俑者则是一脸关切,露出担忧的神情:“你没事吧??” 如果宋纾念的手里现在有一把刀,她肯定就冲上去把沈渊大卸八块。 也不知道他今天是抽了哪门子风,和几天前的婚宴上相比仿佛换了一个人般。 “嘶。”沈渊按了按宋纾念额头处泛红的皮肤。 “没有明显红肿,问题不大,要是实在疼地厉害,回去冰敷一下就行。” “下班一起回家。” “一起回家??” 兴许是被男人少有的温柔所迷惑,又或者是传说中的美色诱人,宋纾念愣愣地点点头,等到她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答应了什么,沈渊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人流里。 沈渊下午有一台二尖瓣替换的手术,在消毒室洗手的空档,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沈渊啊沈渊,我说你可真够可以的,早上把那么大一台手术丢给我,我寻思着你小子有什么急事呢?哪里想到你竟然背着我泡妹子去了!!!!” 休息日里被活生生拉起来的秦深满脸怨气地控诉着。 泡妹子? 他的双眉微不可见地靠拢了一点。 “不是吧,真是啊,刚刚老赵他们和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改天给哥几个介绍认识认识??” 沈渊不着痕迹地避过了秦深的手,“一个小时候的邻居而已。” “真的假的,咱们硕博连读这么多年,我怎么就从来没见过你这个邻居呢??” “出国了,前阵子刚回来。” 沈渊自始至终没有特别的表情,见他也不愿意多说,秦深自讨没趣地耸了耸肩。 宋纾念忙完了下午的工作,无聊地支着下巴,医院里引起的纠纷其实并不少,轻松一点的也不用闹上法庭,要闹上法庭的,会有更有资格的律师过来接手,自己这个职位就相当于以前学校里安排的心理辅导老师,不上不下,尤为尴尬。 “喂?” 事实证明,人在极度无聊的时候,有个陌生号码打进来,你都会热情地像是见了一个大客户。 “念念??” “请问您是??” “我是你沈阿姨啊,傻孩子。” “哦哦哦,沈阿姨,有什么事儿吗??” “哎,这不是你回来了吗,前几天忙着那些事儿,今天总算是空下来了,晚上来阿姨家吃饭,阿姨烧了你最爱吃的鱼头豆腐汤。” “晚上啊.....我” “不方便吗???” “那倒不是。”宋纾念想起中午吃饭的场景,“我就是怕...”怕自己再和沈渊一起吃饭会消化不良。 “没有不方便就来吃饭!!等会把地址发给阿姨,阿姨让沈渊来接你!” “就这么说定了啊!!” 像是怕她反悔,沈母挂断了电话。 宋纾念听着听筒里传出来的忙音,总算明白沈渊中午说的“下班一起回家”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也应该, 很不情愿吧。 小姑娘忧愁地撸着自己的头发,倒放着的圆珠笔笔帽和桌子接触发出“葛哒葛哒”的响声,突然,她心生一计,在下班前十分钟,给通讯录里的沈渊发了第一条微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