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逢青对于那晚的酒后乱性,没太多想法。 不疼不痛,她就谢天谢地了。 如今,这不疼不痛,却有了另一层解释。 因为江琎肾不好。 而且,赵逢青想起了冷助理对江琎的形容词:和尚。 这基本坐实了江琎性无能的真相。 七点后,红窝的顾客渐多。好多都是冲着乐团的名气来的。 乐团名字挺土,叫金黄组合。组合成员是二女一男。 现场不少的女顾客,只为那男性成员而来。 饶子看看时间,酒吧越来越拥挤,他说道,“我得回我爸妈家拿些衣服,先撤了。” 赵逢青点头。 余下她一人后,她就跑去等乐团的帅哥了。 前边位置还有三个。 赵逢青赶紧占座,坐下后,掏出了眼镜。 此时,舞台上还空荡荡的。表演尚未开始。 她点了杯鸡尾酒。 然后,旁边来了个女人。 她背着一个大背包。 她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喧哗,而是一声不吭地坐下,然后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直径三十公分的大饼,啃了起来。 赵逢青望着那个饼,无语。 女人察觉到赵逢青的视线,回视过来。 赵逢青连忙移开眼睛。 这时,江琎打了电话进来,“赵逢青,你吃晚饭没?”他那边很安静。 “吃了。”红窝很吵,她几乎是吼回去的。 他把电话离开耳边,“你在哪?” “酒吧。”她又吼了一声。 “你一天到晚去酒吧干嘛。”他扯着领带,“哪个酒吧?” “有帅哥!红窝。” 江琎立即把电话挂断。 赵逢青习惯了他这种无预兆的结束通话。 赵逢青推推眼镜,转头问着吃饼的女人,“表演是几点开始啊?” “不知道。”女人吃完了一个大饼,掏出第二块大饼,继续吃。 赵逢青继续无语。 赵逢青只见到了那个乐团男性成员不到一分钟。 那个男生脸上画着厚重的视觉系妆容,看不出本来容貌。不过五官的轮廓很深,身材也不错。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赵逢青附和着其他女人的声音,跟着一起尖叫。 然后一转眼,旁边的女人正冷冷看着她。 那阵冷,有点儿像江琎。 说曹操,曹操就到。 江琎寒着脸,在大声喧闹的人群中,把她拖了出来。 离开那个烦人的红窝后,他问道,“晚饭吃的什么?” 赵逢青如实回答:“饼干,蛋糕、还有几瓶酒。”红窝的出品,味道还不错。 “你又要醉了。” “我没醉。”这个量,她还好。就是情绪有点儿不受控。 江琎带赵逢青去了私房菜馆。 青砖白瓦,古色古香。四合院内还有一颗橘子树。月光下的晚餐,别有一番情调。 就是,对面的男人脸色凛冽。 一路上,他都是这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到了菜馆坐下,温度稍微上升了些。 赵逢青主动打招呼问候:“江总,好久不见呀。”算起来,两人有十天没有见面了。他连国庆都忙,真是社会栋梁。 “嗯。”他喝了口茶,好一会儿后,问道:“明天休假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