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倒误了众人对伯爷的印象。” “啊?”姚沐目瞪口呆,又有些懊恼,“什么耽于美色?没凭没据的。”转身对着宝座上的赵陆,“小陆,这可不行,我还未娶妻呢!叫人听见多不好。” 赵陆并不理他,只对着金缕道:“姑姑操心了,此事忠勤伯自有对策。” “是。”金缕应了一声,便退出了暖阁。 “我那英明神武的形象还未传出去,倒莫名其妙多了好色的名头,这太不行了啊小陆——” 等金缕走了,姚沐就在一旁哀声怨道,长吁短叹。 赵陆忍耐了一会儿,终于皱眉道:“别叫我小陆。” * “小陆?” 娇软的声在耳畔响起,赵陆睁开眼,朝着身旁望去。 赵宜安已醒了,她窝在被中,趴在赵陆边上,正歪头看他:“小陆。” 赵陆抬起手背,压在眼睛上,问她:“想起了么?” 看窗外天色未亮,赵陆放下手,又道:“再睡会儿罢。” 听见他的话,赵宜安翻了个身,成了躺着的姿势,道:“我睡不着。” “嗯……” 赵陆长长应了一声,昨夜他忙到凌晨,那会儿赵宜安已睡熟,他却迟迟才回华滋堂,算起来不过睡了一两个时辰,这会儿正是困顿的时候。 但赵宜安说睡不着,他便问:“怎么睡不着?” 赵宜安又翻了个身,正好面向他。 她的嗓音忽然低了许多,对着赵陆小声道:“难受。” 赵陆半坐起身,拿手心贴了贴赵宜安的额头,果真有些热热的。 又探进寝衣摸了摸她的脊背,出了不少汗。 赵陆清醒许多,替她掖好被角,起身摇响床头的金铃,叫了守夜的宫女入内。 在宫中轮值的太医,被召到养心殿为湖嫔请脉。 悬着丝线诊了许久,太医才拱手道:“娘娘是受凉感了风寒,吃几帖药便能好了。” 赵陆披着外衣坐在屏风外,闻言,让宫女带太医下去写药方,又转进了屏风内。 赵宜安正自己慢吞吞往下放衣袖,见赵陆进来,立刻冲他扬起笑。 赵陆却不吃她这套,故意沉下脸,只道:“好起来之前,都不许穿新裙。” 暖阁里有炭盆,终日都是暖的,赵宜安近日又未曾出门,只有先前针工局送来新衣时,她起兴换了薄衫,走过穿堂来见他,吹了些冷风,这会儿才感了风寒。 赵陆话音才落,床上坐着的赵宜安就已赌气别过脸,也不说答不答应。 脱了外衣,赵陆重又在床上坐下,伺候的宫女熄了灯退出,屋中只余他们二人。 上了床,赵陆自盖好锦被,又说:“药已在煎了,醒了记得吃,莫忘了。” 赵宜安裹着被子,只露出一捧青丝,仍旧没有回应。 赵陆便自己睡下,才闭上眼睛,身旁忽然有了动静。 他睁眼要瞧瞧情况,胸口一沉,赵宜安裹着被子,压在了他身上。 赵陆蹙眉:“不许——” 只说了一个字,就见赵宜安的脸忽然凑近,她咬住赵陆的唇乱舔一气,又将小舌伸进他嘴里搅了一通,待到二人唇齿间皆是对方的津液,她才心满意足离开。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赵宜安咂咂嘴,说出的话理直气壮。 赵陆也默默舔了舔嘴角,接受了她的说辞,道:“好。” 顿了顿,又道:“要是不行,你定要再试几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