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让爷爷等的道理?我们就进去看看景桁,又不会做什么的,阿姨,你也可以在旁边监督着我们!”霍胜桁简直是过分得不行,他一心只想要让事情变得复杂起来,恨不得让他们二人马上打起来! 傅雁君长长的吸口气,“我们现在去找医生了解一下情况,如果他们说可以的,现在就让你们进去,好吗?” 对于傅景桁的两位主治医生,她还是特别相信的,何况对于他现在的情况,她也是了解的,知道,肯定是给够她缓冲的时间的。 她原本也没有特别强烈的一定不要让他们见傅景桁的打算,只是听着霍胜桁一声紧似一声的阴阳怪气的话,她的心里别扭得很,感觉,如果真的让他们就这样轻易的见到人,反正是一种极不爽的事情。 人就是这么奇怪,有时强烈坚持的东东,自己都不知道初衷是什么?可是如果不坚持下去,心里的那种憋屈,可以让自己难过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阿姨……”霍胜桁巴拉巴拉的又想要说一些奇怪的理论,这时霍啸天却打断他,严厉又郑重的说,“现在,我必须得看到景桁,我要确认,他是不是一切良好,这么些天,我们霍家必须得到一手实况!” 本来以为他是要缓解形势的,可没有想到,他却是来火上浇油的! 这让傅雁君本来就已经特别生气的心,更加的气愤,她不由得想起前尘往事,以前受他儿子的气,现在却又要受他们老的小的气!这个世上怎么就这么的没有天理? “景桁是我的儿子,他和你们霍家没有关系,请你们离开!”傅雁君的语气也强硬而生冷起来。 双方现在就是已经严重的对立起来,谁也不可能做出让步的。 傅雁君边说话,边让身边的保镖走过来,她必须得要做出反应,现在这样的时刻,好像让不让他们见傅景桁已经不是理智上的事情,而是演变成了一种精神上的守护一般。 好像是谁妥协了,就在精力上以后谁是被奴役的一方似的。 “爷爷!”霍胜桁用眼睛看看那傅家的两个保镖,又叫一声霍啸天,然后示意自己带的保镖向上冲! 两家的保镖马上就对在一起,局面是什么样的再清楚不过。 傅雁君有些急了,她厉声斥责着他们,“你们霍家向来就如此的欺负人吗?”胸中的怒火开始燃烧,可现在能怎么办?良好的修养,太过分的事情让她也做出不来,或者说不屑去做。 可机对这样的流氓一样的人来说,吃亏的就是太过于有教养的人!双方的感情基础根本就不对对等,两方的底线完全不同,又能怎么说得到一块? “爷爷,我们进去看看景桁吧!”霍胜桁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扶着霍啸天就要向里走去。 而里面的傅景桁被外面大一声,小一声的吵闹声惊醒,他的头依旧是有些晕晕的,有些疼,可是还好,并不严重,他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