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戏,犹关皇家的尊严不说,还牵扯到了和东邵国的联邦之谊。” “姑妈。”楼馨容烦恼的一跳眉,却以更低声道,神色里落满担忧,“馨容纵然再不懂事,再任性也不敢拿这事情乱说,实在是亲耳听见,亲眼看见。” “馨容派人盯着行意宫到底是为了什么?”太后凤仪一沉,看向楼馨容的眼神中多了份揣摩的深意。 “姑妈。”楼馨容见状立即跪倒在地,对着太后恳切道:“馨容不想说的多么冠冕堂徨,馨容争夺皇后之位,是为了自己却也为了楼家。如今意妃得宠,对我们楼家只有害而无一利,馨容无知,得到了这个天大的秘密,也希望皇上可以冷落下意妃。” “而馨容也可以趁此机会告诉皇上,后宫一日无后,必定不能安生。”太后神色复杂的扶起跪在地上的楼馨容,接口将她未说完的话说了出来。 “馨容知错了。”站起身来,却依旧低垂着头,什么时候起太后的眼光居然如此的犀利而迫人。 “来人,摆驾行意宫。”太后对着宫外的太监沉声到,随即和楼馨容急急的往行意宫走去。 后宫是楼家的人支持总比外人强,这是她辛苦维护的地方,断然不能在自己手里丢了,而趁这个机会,也可以看看皇上到底如何的来处理这桩丑闻。 美丽的眼中划过一丝冷寒,太后严厉的神色有着些许的恍惚,雪妃啊,当年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羞辱,今日本宫要悉数从你的儿子身上讨回来。 “鲁诺,走了就走的远远的,永远都不要回来了。”碧瑶脸上泛着泪水,凄楚的凝望着那张魂牵梦萦的面孔,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残忍的对待自己? “是鲁诺无能,不能带给公主幸福。”话语沉重而哀伤,鲁千寻肃穆的来脸上同样的落满悲痛,修长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着。 他怨过她,恨过她,却也深爱着她,如今才明白他们真的是有缘无分,否则为什么连让他守在公主身边的机会都残忍的夺了去。 “娘娘,不好了。”阿九跌撞的冲了进来,却见碧瑶和鲁千寻执手相看泪眼。 “怎么了?”碧瑶迅速的抹去脸上的泪水,急切的向阿九问道。 “太后派人把行意宫包围了,说是延喜宫有刺客闯入,跑到我们这里来了。”阿九气喘吁吁的说,可她怎么就觉的如妃那眼神看起来很怪异。 “刺客?”鲁千寻浓眉一挑,他一直在这里,若是有刺客闯入难道他会不知道。 “糟了。”花容失色,碧瑶一把拉起鲁千寻的手,担忧的道:“她们一定是冲着你来的。” “啊?这可怎么办?“阿九再迷糊也知道后宫的妃子私下会男人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鲁千寻面色一暗,冷然道:”我现在就冲出去,不会连累你的。” “不行。”碧瑶紧紧的抓住鲁千寻的手,“外面若是有重兵,你如何能冲出去,再者出去了又如何,该来的还是会来。” 这样出去,必定会受伤,而且她和他见面的事情还是会暴露。 “娘娘。”阿九看了一眼碧瑶,心中一凛,镇定道:“娘娘你先出去,让阿九待在这里。” “阿九你要做什么?”碧瑶一惊,担忧的看向一脸严肃的阿九,却见阿九神色淡定,目光沉稳,思虑流转,碧瑶惊恐的一呼,阿九难道要替代自己吗? “娘娘,开快出去吧,否则来不及了。”不容分说,阿九一把将碧瑶退推出了门,随即将门栓关了起来。 “阿九,谢谢你。”明白了她的用意,鲁千寻感激的开口,单膝跪地,对着阿九郑重的行礼。 “没什么,我只是在宫里待久了,想出去玩玩罢了。”阿九笑了笑,一脸的镇定,怎么说也还有皇上给她撑腰呢。 “可……”鲁千寻的话瞬间止住了,因为屋子外已经可以听见侍卫的声响。 阿九无所谓的摇摇头,拔下头上的珠钗,随即慢慢的解开外衣,却不见往日的迷糊。 “臣妾恭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碧瑶沉痛的目光看了一眼紧闭的房们,步伐沉重的走了出来。 “平身。”太后看了一眼衣冠整齐,神态幽雅的碧瑶,随后看向一旁的楼馨容。 “这么晚了,意妃妹妹还没休息吗?”楼馨容阴狠的斜睨了一眼碧瑶,嘴角勾起冷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回如妃姐姐,臣妾因思念故乡,所以才没睡下,不知道这么晚了太后到行意宫来所谓何事?”不急不缓,碧瑶沉着的应对着,只是攥紧的手心里已经被汗水给湿透了。 “延喜宫里今日有贼闯入,侍卫追了许久,却见跳进了妹妹的宫里,太后担心会惊吓了妹妹,所以才亲自带着人过来。” 楼馨容挑衅的目光看向碧瑶,背对着太后的脸上是不再掩饰的阴狠。 果真是她!碧瑶心一沉,知道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有劳太后挂念,臣妾这里倒不曾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