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就往自动门上撞,好像不知道那里有玻璃一样。他那个同伴哭笑不得。 张多知小声对她说“麦向身边那个,是孔四方。楚家要算是正道的皇帝,孔家就是邪道的霸王。现在孔家,他当家。”问齐田“知道做古玩是什么意思吗?” 齐田摇头。 张多知说“那一行,没有清水。” 齐田小声问“我们是不是惹不起他们?那你还凶别人。” 张多知笑笑说“不存在谁惹不起谁。虽然界线不是那么明显,但大家不是一条道上的。我们做的是正经生意,他们做的是见不得光的生意。有些场合会见面,有时候会相互帮个小忙而已。他要是当众对楚太太不敬,这个亏我们是不能吃的。以后没法混。”想想连忙纠正“以后说出去楚先生面子上不好看。” 正说着,电话响起来。张多知看了看,跟齐田示意,走到旁边去去。 钱得利打过来的“张先生,我真不是骗人的。齐小姐这个命啊。我以前真的看过。很多年了。我师父当时带我出门的事,我记得一清二楚。就算您不信我,也信信我师父。我学艺不精,我师父可是扯得起大旗的人。就齐小姐这个命,要出什么事,可真不是我干的。” 张多知见他怕得惨,还偏要吓他“哦。那你说说看。当年你师父跟谁看的?我求证,属实,就不跟你计较了。” 钱得利不知道自己这是倒的什么霉呀修二代的日常随笔。只悔不该当初“这个事我不能说呀。” 张多知嘿嘿笑。 钱得利一听他笑,头上冷汗就下来,觉得前面被打的脑袋又肿起来了,还是麻溜说了吧“这话,我说了,您可不能拿出去说啊。那当时啊,我师父看的不是活人。是个生辰八字。是有个老先生拿给我师父看的。当年首都最有名的,还是德庆楼呢,在顶楼给我师父摆了一桌,全是贵的。酬金用的是真金。拿了写在黄纸上的生辰八字来。当时说呢,这个八字不全,不能断定是哪一年,想请我师父算一算。给披出来。我师父当一算,就说,这是个贵气冲天的死命。我当时年纪还小,趴在桌上看了一眼。”说着,顿一顿,才继续说“有些话,我要说了,怕您不信。” 张多知看着齐田的方向,她正认真吃冰淇淋“少废话。” “我说了,您可不能打我。”钱得利强调。“到今天,我可没必要骗您,您说是吧?” 张多知见他怕成这样,也是好笑了“成吧。你说吧。不论你说什么,我大人不计小人过。” 钱得利说“其实那个八字啊,我师父算出来了。回来之后,还拿纸抄下来了。看了齐小姐之后呢,我回来把那张纸找出来看了。您猜怎么着?” “我猜你脑壳痒。” “哎呀。您看您。”钱得利再不敢废话“这人八字,跟齐小姐的八字是一样的。您知道什么意思吗?”说完立刻给了自己一嘴巴“这人啊,哪怕同个时辰生的,详八字都不是一样,详八字一模一样,那说明算的是一个人呀。那一年,那个时辰,那个点,那个方位。当年我师父在世,算的就是齐小姐的八字。您说,那得多少年了?” 又连忙补一句“您要不信,我把那纸给您拿过来。那可决不是我现在写的。一看就能看得出来。” “行。你拿过来吧。”张多知挂了电话,表情如常回桌上去。 两个人吃完饭,回医院的路上,齐田问他“你怎么耐烦给我当保姆?教我这个教我那个,每天跑前跑后?” 张多知打着方向盘说“当然是因为忠于楚先生对我而言有利可图。楚先生万一不能醒,齐小姐恐怕就是我第一选择,是最适合的效忠对象。我跟齐小姐搞好关系是不会错的。”真假难辩。 回头打趣“齐小姐非要我说得这么直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