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赶回去举丧。什么都没来得及。” 十人中便少了一个。 上官知道也就罢了。不过十魁也并没有递进人来补差。各人进宫受赏领差不提。 再过几个月便是幼帝生辰。 这次还没到时候,便有许多外国来使。都城里一下便热闹了起来。那些长相奇怪的人,随处可见。许多庶人跑到城里看热闹。街上也多了很多外蕃货物买卖。不过摩擦也多起来。 闹起来的头一桩就是摊摆的庶人与外国贵人起了冲突,打伤了人家。 治官接了并不敢处治,只把两边的人都押了,报到宫内去。 庶人在狱里只以为自己是出去无望了,妻子儿女来探望时,只往关在另一边的外国贵人跪拜,求他放自家夫君一马风流人物。 那外国使团的人因为自己被关原本有些忐忑,见他们这样到得意起来了。又知道使团正要上告抗议,觉得自己来者是客,宁国决不敢把自己怎么样。于是在这些家眷面前摆着架子,用不地道的宁国官话说“死!要他死!”极为嚣张跋扈。 治官在后堂前面还被使团的人堵着,不能出去。知道他在牢里这样嚣张真正是怒上心头。要依治官自己的,分明是这使团的人因为摆摊的庶人无意把水泼在了他脚上,所以找人家庶人的麻烦,故意把他的东西都砸烂了,又是先动手打人,哪怕他后来打不过被伤了,也是他自己活该,该判他的过错才是。 可现在非常时期,并不敢擅自作主。只等着宫里的消息。 等宫人打扮的内侍官奉旨来时,外头使团的人跟着进来,简直在用鼻孔瞪人。内侍官也确实是来斥责治官的。 可他说的话却叫使团的人傻眼。 内侍官道“太后责问,你身为治官为何如此是非分明的小事也要报到宫中去?” 治官连忙跪下谢罪,忐忑道“只以为涉及使团” 内侍官瞥眼看了看那些使团的人,阴阳怪气地说“来者尊重我国之律法,便是友。当以上礼待之。若视我国律法为无物,欺压我国百姓,分明是不怀好意而来。” 那使团的人见寿太后这样硬气,也因为一时不知道宁国虚实,又想到神机,还不敢强硬了。只说“不过是误会罢了。”不肯承认欺压之实。 内侍官却说“是不是误会,判了才知道。”当即便叫治官开审。 这本来也只是极其简单的案子,当场也有许多人证。 末了,使团的人被打了十板子,还判赔付。一下便没了脾气。 庶人被释放还得了钱,在堂上便抱着妻儿哭了起来。外头只有叫好的声音。 治官下堂时对身边的幕僚说“可算出了一回气。”以前次次有使团的人来,上头都要说什么‘当有大国之肚量,不要因为小事便斤斤计较,显得我们没有风度’之类的狗屁话。他都跟着憋屈。礼是这么礼的吗? 话传到宫里去,椿却有些担心。得罪了外国的人,万一…… 齐田却不以为然“他们若真是比我们更强大,也不会因为我们卑躬屈膝就放过我们。何况现在谁更强势一些还两说呢。” 到了幼帝生辰那一天,宫里热闹得不得了。 百官携内眷朝贺,又有外使前来。齐田抱着幼帝在上座,静公主从徐二夫人那里抱了妹妹来坐在齐田旁边。下座依次下去,熙熙攘攘地席位长得看不到头。几个王爷不得召不能回都城,照例是派了亲信带着贺礼前来,由被留在都城中奉养的世子赠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