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楼:“...”这是找场子来了。 小胖子瘦归瘦,摸起来还是有肉的,一双腿细长白洁,合拢起来毫无缝隙,能触及的地方都是万分柔润的肌肤,他倒也不急,拢起袖子来仔细摸索着。 沈琼楼正想反驳丫鬟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啊,忽然他用力一按,腿弯处针扎似的疼了起来,忍不住倒抽了口气,本来腰上就没劲,这么一来立刻仰面倒了下去。 他又按了几下:“觉得如何?” 沈琼楼觉得像是有什么压着经脉似的,一突一突的疼,嘶嘶吸了两口气,皱眉问道:“疼...这是哪个穴位?” 殷卓雍指尖用力,一边道:“足三里...觉得好些了吗?” 她疼的忍不住想要挪动:“足三里...足三里不是在脚上吗!哎呦,您轻点,我腿肯定被按青了。” 殷卓雍懒得给她扫盲,又按了几下,看她额上冒汗,皱眉道:“好些了吗?” 她摇头说没有,又抱怨道:“都说了让我回家弄,您别是瞎找的吧,我现在不光肚子疼,腿也疼开了。” 她说完就想躲开,被他轻松镇压,眼里难得迟疑了一瞬:“那就只能试试别的地方了。” 沈琼楼险些给他雷厉风行的速度给呕死,还没来得及叫唤,圆领的扣子就被他自下而上解开两个,隔着单衣和诃子压了压小腹。 虽然隔着衣料,但润腴的触感也足够让人心驰神往了,更何况再往上的地方虽然被衣裳挡着,但也能瞧见若隐若现的隆起,他蹙着眉压下心里的一点燥热,在脐周慢慢按压着。 他体温好像要比人低些,离得近了感觉冷,但在大夏天的反倒有些舒适,但脐周这个地方比较奇怪,他不知有意无意地寻摸到了她肚脐上,叫她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子也跟着颤了颤,鼻翼微微翕动着,鼻尖冒出几点细汗,发出的声音倒像是呻.吟。 虽是无意,但对男人却是种无言的诱惑,他听的抿了抿唇,随意调开话头:“你也就剩这里还有点肉了。” 说完才觉得更尴尬,沈琼楼疼得哆哆嗦嗦,嘴里也不客气起来;“胡,胡说,我那里都没肉。”这辈子听到有肉的敏.感度不亚于上辈子有人说她像男人。 殷卓雍有些无语,贴着小腹略加了些力气,等到觉得温热些了才又问道:“觉着如何?” 他见她还是白着脸,伸手握住她柔韧的腰,上下搓擦着,约莫是动作大了些,不可遏制地擦到了隆起的边缘,他本也没想到这个,难免怔忪了一瞬。 这姿势跟羞耻play似的,沈琼楼才发现自己的腰居然很敏.感,稍微一碰就全身发软,慌慌忙忙地翻了个身躲开他的手。 不知道是按压穴位真有用还是紧张的忘了肚子疼,她竟然真觉得好些了,第三次翻身准备起来,急匆匆就要穿鞋:“多谢王爷,我已经好多了。” 他这回倒是没拦她,任由她起身准备走人,没想到她身上没力气平衡性差,一个不稳就到头朝下栽下床,他抢了一步伸手抱住,挑眉道:“人人都说你稳重,怎么这时候却风风火火的。” 她冷不丁在到他怀里,脸就靠在男人胸膛上,脸色更为尴尬:“一时不留神...多谢王爷了。”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肘弯:“以你我的关系,谢就不必说了。” 沈琼楼:“...”什么关系?叔侄? 当然这话只敢在脑子里转几圈,没敢顺嘴溜出来。 她等药煎好就几口灌下,终于不觉得难受了,今天一天过得跌宕起伏,她几乎是逃回长史院子的。 宋喜见她早上还好好地穿着官服,从殷卓雍那里回来一趟就换了身衣服,不由得诧异道:“沈长史这是怎么了?遭了贼了?” 沈琼楼没做贼也莫名心虚,含含糊糊地道;“刚才不留神倒了杯西瓜汁在自己身上,寻了个身量差不多的丫鬟找了身衣裳换了。” 宋喜:“哦...” 听这一声哦的意味深长,沈琼楼起了一股强烈的想杀人灭口的冲动。 好容易挨到下班,她走的比宋喜还早,一回家怕家里人拉住问东问西,先回去把衣服换了,元芳见她回来的如此早还有些诧异,但听说她来癸水了,顾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