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挽手绕过去,偷偷拧了下他的腰,没能听到他的叫痛声,只好作罢。 管家早早吩咐佣人烧了姜茶,此刻贴心地端上来,恭谨道:“少爷,梁小姐,淋了雨,还是先暖暖身。”他说完,调暗了室内的光线,异常稳妥地选择提早退场:“我先去厨房看看早餐准备得如何,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吩咐我。” 陆衍点点头,看闲杂人等走了又把小姑娘拉到怀里。 “小心点,别洒了呀!”梁挽急急忙忙举着杯子,沾唇喝了一口,结果姜茶温度挺高,她被烫到,只好微微张着口,手在旁边直扇风。 陆衍看了一会儿,眼神变了味。 实在不是他禽兽,是她这样眼角微红舌尖微露的模样太有暗示性了。 梁挽惊诧地看着陆少爷越来越凑近的脸:“你怎么……” 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非常可惜,她的下半句话没能说出来。事实上,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她连畅快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他真是亲了她好久,从蜻蜓点水的吻到掐着她的下颔放肆掠夺,每次她想开口说些什么,他都没给机会,抵着她的唇气息滚烫地喊她名字。 挽挽,挽挽。 一声声,酥到梁挽理智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她也没有太多挣扎,只在察觉到腰间的手有往上的迹象时,指尖拽着他的衬衫领口,哆哆嗦嗦地讨饶:“别在这里……” 男人果断住了手。 半晌,梁挽睁开眼,摸了摸有些肿的下唇,神情带着茫然。 陆衍替她理了理乱掉的衣服和头发,叹了一声:“真是圣人也遭罪。”他不知道自己急刹车的次数能不能申报吉尼斯纪录,但每次想不管不顾地要了她时,心里又有个声音警告他,别太孟浪,她值得更好的对待。 从前他和骆勾臣、乔瑾在一块,对【越爱,越不敢亵渎】这种狗屁话不以为然,如今却打脸得厉害。 梁挽默默地看他离开位置,转身上了二楼冲澡,她也没敢喊他,听着若有似无的哗哗冲水声,百无聊赖地竟然开始计时。 陆衍裹着浴巾出来时,就看到外头蹲了个散着一头青丝的小妖精,他眯着眼,耙了下湿.漉.漉的头发,“怎么?” “你这次有点久喔。”梁挽笑嘻嘻地仰着头,装模作样掐了表,而后惊呼:“半个多小时也,你的子孙今天好倔强,一直在赋负隅顽抗么?” 陆衍愣了一下,意识到她在说荤话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他将人从地上捞起,压到墙边。 “以后你会见识到更久的。”他手指微微用力,按在她精致的锁骨中间,低哑道:“现在劝你别作死了。” 梁挽笑得眉眼弯弯,主动在他颊边亲了一口,猫腰溜走了。 管家正好过来,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着楼梯下,询问是否现在要用早餐。陆衍点头,换了干净衣服下去。 两人吃完饭,黑色宾利已经侯在了庄园前。 肯塔梨落距离私人医院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梁挽刚上车那会还好,心情尚可,然而随着路途的缩短,她渐渐挂不住笑,眉梢眼角都是焦虑。 陆衍看了她一眼,把挡板升起,隔绝了司机的身影。 “准备好了?”他问。 梁挽抿着唇:“有点烦,我真是怕她又说什么刻薄的话。”她望向窗外,叹道:“我现在都不确定回国这个决定是不是对的。” 陆衍轻轻将她的脸转回来:“你搞错了,你回来,只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一些,跟她无关。” 梁挽垂下眼眸,沉默不语。 陆衍:“你不需要那些多余的善良,你只是看望一下名义上的母亲,安抚一下那本来没什么必要存在的愧疚,就这么简单。”他盯着她的眼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