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非:“他在生气。” 凤凰:“……” 她一腔子都是火,但她好歹稳得住,面上并不露出什么来,拿起一杯水就往下灌,好灭一灭这沸腾的心火。 于是非用平铺直叙的语调,淡然道:“他和飞白发生关系了,在这种时候,性激素是非常不稳定的。” 凤凰的一口水一点不剩,全部喷了出来。 她见鬼似的看着于是非:“谁?他?” 于是非点头。 “宁灼和老大?” 于是非再点头。 凤凰:“他们两个?!” 于是非:“是的。” “你怎么知道?” “一看就知道。” 凤凰杯子都没来得及放下,就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她抹了一下眼角的泪,爽朗反问:“于哥,你……你虽然以前是干那行的,可你有x经验没有啊?” 于是非审慎地思考一会儿,答道:“没有。” “那不就结了?”凤凰戳了他一指头,“你也是个没上路的新手,你知道个什么?我可比你有经验多了,我怎么看不出来?” 于是非想了想,反驳道:“可你也只和女孩子做过爱。” 凤凰追着捶他:“你要死啊你!” …… 回到房间的宁灼把属于单飞白的钢铁脊椎搭放到了双人床的另一侧,让它细条条地躺好,把自己也撂上了床。 他尽量放空自己的思绪,逼自己什么都不去想。 很快,就连宁灼自己也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在想。 而他的手臂摊开,横向摩挲上空荡荡的床单。 他的一双修长的腿则向内蜷起,缓慢、无意识地磨蹭起来,模拟着昨夜的某个场景。 宁灼闭上眼睛,做了一个不大稳当的长梦。 梦醒时,他怔忡一会儿,看一看表,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 ……快到早餐时间了。 宁灼携带着他的钢铁脊椎,步行前往了关着单飞白的小黑屋。 准确说,那不是小黑屋,是与食堂连通的一处下沉式储藏间。 热闹时,门外人来人往,门也是虚掩着的。 只要有人路过,轻轻一推,就能看到单飞白只穿着一点遮羞布、被一条长锁链扣住单手手腕的狼狈相。 就正如宁灼此刻,在空无一人的食堂推开了门,缓步走下三四阶台阶,正撞上背靠墙壁、动弹不得的单飞白。 宁灼抱起手臂,审视着单飞白的一举一动。 单飞白则眨了眨眼睛,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用撒娇的语气轻声道:“宁哥,我刚刚还梦到你啦。” 第99章 (三)两情 宁灼走到单飞白面前, 俯下身看他。 他给单飞白留下了一套外骨骼,给他开放了15分钟的使用权限,允许他使用小黑屋里自带的水房把自己打理干净。 单飞白果然臭美得不出所料, 被关起来也不忘给自己刮胡子。 宁灼用单飞白的脊椎当做鞭子, 把他的下巴挑了起来, 认真瞧了瞧他眼里的神色,随即轻轻抽了一下单飞白的面颊, 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红痕。 “睡得好?” 单飞白眼睛笑得弯弯的:“好。” 单飞白仍然仰慕痴迷地看他,但眼神里的内容没有谄媚,只有赤诚无比的喜欢。 宁灼被他看得发毛, 用钢铁脊椎微微戳进他的眼窝, 顶了一下:“看什么?” 单飞白被这样危险的逼迫感惹得心潮跌宕, 胸膛不自觉上下起伏, 答非所问道:“……真好。我不用装了。” “装什么?” 单飞白扬起下巴,直白又快乐道:“装着不想上你。” 宁灼注视了他片刻,轻轻笑了一声。 他走到了单飞白面前, 把单飞白的脊椎骨对准颈后的对接口,扶住他的脖子,轻轻插入了一半, 确保他的肢体能恢复一定的知觉,却没有行动能力。 宁灼用脚尖把他的膝盖拨分开来, 用常年血冷的脚轻轻踩了上去。 一想到这挺有分量的东西前天和昨天早上呆在哪里,一阵小小的、炽热的蓝色火花就顺着宁灼的脊椎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