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不就是为了与我撇清关系。” 姜荺娘听他这话,竟无端生出几分心虚。 “只是我却想不明白,与我撇清了关系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我不过是为了避开薛府的耳目……”姜荺娘咬唇解释道。 庄锦虞听她这话却忍不住冷笑一声。 “是么,姜姑娘是觉得薛家人竟有本事预知到你会在这里,还会提前安插人手进来盯梢?” “我倒是觉得,你根本就是在敷衍我,或是说,你在拖延时间,还在等那秦砚上门来提亲?” 姜荺娘听他说这些可恶的话,便愈发委屈地不行。 “分明是你与旁的女子相好上了,你如今又往我身上泼脏水,我想不想嫁人与我应不应你都是两回事,既然你心里把我想得如此龌蹉,往后咱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就是了。” 庄锦虞几乎被她气笑,她说分就分,说和就和,他怎就不知这世上还有这等好事? 她用力去推他,却硬是被他揽到了怀里去。 他的动作愈是强硬,姜荺娘便愈发感到委屈辛酸。 他竟还说喜欢她,喜欢到和其他女子上了榻? 他真是天底下最无耻的人! 她气得一口咬上去,不信他不疼—— 岂料庄锦虞反倒半点推开她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将她搂得更紧。 姜荺娘正下着狠劲,却突然感觉到嘴里有了铁腥味,似意识到了什么,忙张开嘴往后退去。 庄锦虞却反问她:“怎不继续咬了,脖子这块,你若是咬对的地方,咬断了筋管,也是一样能要命的。” 姜荺娘见他脖子上果真淌下了一缕鲜血,整个人都吓懵了。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自己不干净了,就不要抱着我。”她抹着泪,委屈到了极致。 她若真要了他的命,她还得一辈子活在他的阴影里,他想得才美。 庄锦虞听了她的话也绷不住脸了。 “我怎就不干净了,若我没碰那杏花又如何说?” 姜荺娘抬起水盈盈的雾眸看他,他却道:“那杏花来了我这里后,一早就被打发走了,府里人都看在眼里,我自不可能与她有染。 “况且,你竟不觉得她的眼睛和你有些像吗?” 姜荺娘听了他这话哪里会关心杏花的眼睛和她像不像,她只嗔怒道:“所以您觉得她眼睛和我像,便心里生出厌烦,赶她走了是嘛?” 庄锦虞觉得她理解的重点偏得竟没边了。 “自然不是。” 他抬手轻轻抚去她唇角沾上的血,道:“我家阿芙这样雪嫩漂亮,旁人我不过问,只是我的身边却容不下其他与你有相似的姑娘。” 姜荺娘头一回听他叫自己“阿芙”,心里竟有种怪怪的感觉。 像是一种私密的东西,又一次被他触碰到了。 她原本还生着气,这会儿竟不知不觉就找不回刚才那气势汹涌的感觉了。 可她却又不想与他好声好气,只推着他胸口,与他拉开距离来,道:“您别随便碰我,没了这个杏花,您外头有多少花我又怎么知道……” “感情你当下也知道心里不舒爽了,那你可清楚我一直叫你答应嫁我,你却不应,反而还叫我眼睁睁看着其他男子趁虚而入的心情,又知不知道我今日想与你亲近,你却想方设法与我疏远,撇清关系时,我的心情?” “你半点也不顾及我的感受,难道你就觉得我是个铁石心肠的人,还是说,我堂堂瑾王,竟要来玩弄你一个落魄世家姑娘的情意为乐趣?”他反过来问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