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国师是皇上近臣,皇上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吧。 司镜转过身,开始碾药,想到之前高殷对她说的话:我来是因为想阿镜了啊,我早说过,我不是开玩笑的。 我想要你,阿镜。 司镜闭了闭眼,扫走脑中关于高殷那清浅又含着势在必得的眼神,“总之,你避开他就好。” 她不愿意谈,林琅自然不会深问。 ******** 两人又聊了一些,林琅心情渐渐放松,天色将黑时才离开,临行前司镜交给她一张纸,声音依旧清淡:“这张方子是我配的,你母亲眼睛不明,每三日喝一碗这个方子配的药汤,情况会比从前好很多的。” 林琅只提过一句自己母亲眼睛的事,她竟记在心里了,林琅心中感动,甜甜的笑出来:“多谢司姐姐。” “不必客气。” 林琅不是会撒娇的人,司镜也是举止进退有度,林琅笑着看司镜,司镜只点点头。 ****** 林琅归家,回去的路上按照方子去药铺买了药材,到了林府也没有声张,也并未对蕙娘说药房是司镜给的,她怕给司镜惹来麻烦,所以很少提及此事。 只不过最近她去道观去的多,蕙娘以为她有了出家的念头,简直头发都白了十几根,在林琅哭笑不得的解释说自己只是去祈福后,蕙娘这才放下心来,答应林琅每三日喝药,因为她也觉得自从管家之后,身体越发不济了,现在就连和林琅说说话都能睡着。 今日又这样了,林琅还没把家里的事情说完,蕙娘已经打起呼噜睡过去了。 母亲最近总是困的紧呢。 林琅吩咐丫鬟将母亲移到床上,盖好被子,之后也回了屋子,天色灰暗,也要就寝。 ************************************************************************************ 这厢林府寂静入眠,可对于太子府正是灯火高挂,歌舞兴起的好时辰。 舞女在前方摇曳着纤细的腰肢,跪伏在他脚下的女婢笑的胸脯乱颤,红唇轻弯,玉手斟酒,可高殷一点都乐不起来。 他从不缺女人,可想要的那个,偏偏不理他。 怎么才能将阿镜从高台拽下来呢,高殷苦思冥想。 “殿下今日兴致不高呢。”很受高殷宠爱的一个相貌妖媚的女婢撒娇,胸前的软绵贴着高殷的小腿,轻轻的蹭。 高殷勾手抬起她的下巴,开口问:“阿绿,若是我让你去死,愿意吗?” 能在高殷身边待这么久,自然心性不似常人,名为阿绿的婢女轻抿红唇:“殿下若舍得,阿绿愿意的。” “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 没成想高殷突然放开了手,反问她:“那怎么能让一个不愿意的人变得心甘呢?” 阿绿咯咯的笑,“殿下好奇怪呢,怎的问阿绿这样的问题。” 高殷语气清淡:“你回答就是。” 在他身边伺候久了,自然察觉到他不耐了,阿绿趴在他的膝上,手指一点一点的戳着高殷强健的大腿:“我说了,殿下不要笑我。” “不笑。” “那我先问殿下,您要的那人是女人还是男人呢?” 高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并不惧,反而飞給他一个媚眼,真是拿捏不得她,回道:“女人。” 阿绿瞬间移开身子,背对着高殷,如同相爱中吃醋的女子一样,高高的昂头:“哼,殿下想要女人,还来问阿绿,阿绿不高兴了。” 高殷的鞋尖贴着她的背脊向上,惹得她轻笑连连,嘴里命令着:“快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