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事情要问他呢,“阿玛呢?你没找着他?那他人去哪里了?” 云林显然是费了一番功夫找的“阿玛本来说是去了国公府,我去国公府那边问,阿玛和旁支一个同姓已经一起回去了,再找那个同姓,说是阿玛路上碰到两个以前的同僚,三人一起喝酒去了,一开始说去明雨楼,结果我去明雨楼,掌柜的说没见着,这下可真不好找了,问了几家都没见着阿玛。” 说完,云林觉得淑慧有些紧张了,“估计是临时改了主意了,没去明雨楼,阿玛他那么大的人了,还能丢了不成?他这几天一直都是在走亲访友不是?偶然碰见同僚喝两杯很正常” 话虽然是这个道理,淑慧却总觉得事情太凑巧,一早上就有人跑到自己门口闹事,接着法喀人也找不到了,不能不让她觉得警醒。 毕竟一块骨头,足以让一群野狗抢的头破血流,更何况一个从一品之位,那可是高官中的高官。就算柴房关着的那女人不是别人指使来的,万一真有人起了什么歪心思,把法喀灌倒了,绑了石头,往什刹海一扔,怎么办? ☆、虚惊一场? 相较于淑慧, 云林反而没有那么担心,“阿玛身边跟着人呢,再说这可是京城, 谁敢这么做?自己不要命,一家人都不想要命了吗?估计是和人喝酒不知道喝到哪里去了吧。” 淑慧回了云林一个你很天真的眼神, “就算是少,历史上又不是没有过。再说二哥你肯定没听说陕西提督被人弹劾了, 说是前年旱灾的时候侵吞救济粮。” 云林还真没听说这事, 一时瞪大了眼,嘴也忍不住张开了,“真的?可是没见到折子发下来啊,阿玛也……” “我也不能肯定,不过昨儿康亲王世子椿泰过来了一趟,他消息应该比我们灵通些, 也未必会拿不确定的消息哄我们。”淑慧叹口气, “我也是今天过来铺子后才知道的, 再加上早晨的那一出事,由不得人不担心。 说到早上的事情, 云林倒是想起来了, “你觉得那女人到底是不是……?还有那个孩子呢?” 淑慧想了想, 还是说了自己的判断,“我觉得那女人,可能真的认识阿玛,但是孩子未必是阿玛的血脉, 本来这事直接问阿玛就是了,结果人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要不,还是回去跟额娘说一下?” 眼下的情况,淑慧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并且不太敢拿主意,毕竟她也不是很了解清朝官场的情况,也没有混迹官场的经验,然而那拉太太正怀着孕,胎还有些不稳,淑慧还真不知道该不该惊动那拉太太。 云林同样是拿不定主意,看一眼妹妹,也是一脸为难,想了想道,“先瞒一下额娘吧,咱们再派人去找找阿玛好了。” “那个女人呢?”淑慧瞄了一眼柴房那边。 “先关着呗,别让她跑了就是了,就算是真的,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外室,不算是什么。”云林和淑慧的看法相同,就算那女人说的是真的,充其量法喀是德行有亏,可法喀人找不到了,就是个大问题了。 “对了,二哥你也派人跟大哥那边送个信,也叫他请假出来找。”淑慧想了想道,“这种事,究竟还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云岩那边原本淑慧只是说有事情要商讨,他还以为是因为铺子的事呢,没想到是这样的大事,一时也忙不迭的带人到处去问,小几十号人找了半下午,实在是没法子了,留着云林和云岩两个继续在外面找,淑慧自己亲自回宅子去找那拉太太问问怎么办。 那拉其实略察觉了些异样,宅子里的人少了一半,怎么可能注意不到?不过她今天孕吐反应的挺激烈,没什么心思管,只以为是淑慧又折腾什么生意,之前淑慧跟她提过要弄个促销,趁着过节,叫人去西门大街处弄个摊位什么的,倒也没多想。 此时见淑慧脸色神色惴惴,眼睛里也带着不安,那拉太太也跟着有点不安了起来,不过还是放柔了声音,“这是怎么了?难道外面有人欺负你了?还是你惹了什么祸事?” 听见那拉太太温柔的语调,淑慧不知怎的鼻头突然微微一酸,不过她还算是有些理智,并没全说,怕两件事一起,那拉太太一下接受不了,便瞒下了出早晨那女人说的事情,只说了椿泰传的消息,然后到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