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暗戳戳地离他的耳朵更近了些,压低声音同他悄悄话,“就是,以身教导。” 因着她仰头凑到他耳畔的动作,露出了一截弧线完美、白皙滑|嫩的美颈,君漓微颔首轻吻,深|吮他昨日留下的痕迹,吻了一会儿声音便喑|哑了,“像我们昨晚那样教吗?” 锦笙被他吻得有些痒酥酥地,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将他推开些,正经盯着他,眸中还带着询问。 君漓被她过于清醒正经的眼神逼得摒除掉一大早上就不正经的想法,他无奈,搂住她道,“没有,窈窈是第一个亲身教我的。” “真、真的…?”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体谅他身为太子,觉得就算早些年不懂事时被教导过也无可厚非,但听到他说没有,锦笙心底还是有些窃喜。 君漓听出她反问时语调的上扬,他轻笑了声,“嗯,真的。” 锦笙颇为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悄声告诉他道,“你也是……第一个教我的。”说完她就觉得,解释这么一句不仅多此一举,还显得自己蠢笨无知…… 好歹她也混迹过风月场所多年,面不红心不跳地翻完一整本春|宫都不在话下,如今怎么跟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一般天真。 君漓垂眸凝视着她说错话后娇憨的小模样,嘴角挽起,轻声回应道,“嗯,我知道。” 啊,你当然知道了……锦笙异常丢脸地想着。 继而,她想到了一个更丢脸地事情,几欲抓狂:倘若她记得不错,自己昨晚吟哦出声,不晓得让多少人听见了…… 天枢阁从来不缺碎嘴闲话的奴婢,一传十、十传百…… “该不会……今日整个天枢阁都知道我们……”锦笙心中发慌,皱紧眉喃喃自语。 君漓淡声道,“昨晚在你抑制不住之前,我隐约听见云书将这层楼的人都唤了下去。大概,云书是知道得明明白白了。” 锦笙机械地抬起头看他——为什么他可以这么淡定?丢脸不也应该两人都一起丢的吗? 气氛有些怪异,锦笙的脸愈发红艳,她垂眸不知该说些什么,视线落到他们二人未着片缕的身体。 顿了下,她敛起了娇羞的神情,盯着他身上的淤青,不解地拧紧眉,低声问,“太子爷……你为什么会受伤?谁会敢伤你?” 她一边说,一边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抱着被子挡住胸前,凑稍凌乱的青丝顺着肩膀滑下来,铺了满身。 君漓也跟着坐了起来,双手随意撑着身后,任由青丝垂下,和锦笙的交缠在一起。他垂眸扫了一眼自己上身隐约渗出血意的淤青红|痕,抬眸看向她,柔声陈述,“我被你爹打了一顿,差不多是往死里安排的。” 锦笙瞠目望着他,反应了片刻后才恍然明白是为何,她眸中同情之色一扫而光,又抱着被子往旁边挪开了些,背对他嗫嚅道,“活该,谁教太子爷欺负我。” 因着那被子只被她抱成团挡住了前面,大片雪白的美背就这么露在君漓面前,白皙如瓷的背上或有柔顺如瀑的缕缕青丝遮掩着,或有赭红色的痕迹隐约露出来,君漓稍抬颔,饶有兴致地瞧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便将手连人带被一起拖了过来抱在怀里,面色无波地反问,“那卿卿喜不喜欢我欺负你?” 被他反过来一问,锦笙的脑袋转得很快,羞红着脸,“我说的不是这个欺负!” 君漓指尖把玩搓弄着她的青丝,“也就是说,这个欺负还是很喜欢的?” 被他噎住的锦笙不回答,伸手去拿床角的衣服。 她心里想着昨晚他是如何欺负她的,总结就是:一开始还很正常,后来各方面都被他探索出了花样。太子爷于此道中似乎有种无师自通的下|流。 锦笙红着脸,一边捡衣服,一边转移话题道,“现下都这么晚了,你今日不用上朝吗?” 按照常理来说,寻常这个时候,他都该下朝了。 “不用,今晚要去萧家赴宴,父皇特意批准不必上朝。”君漓再次将她拖了回来,从背后抱住她,把她锁在怀里,侧头看她,“收到帖子了吗?和我一起去,带你看场好戏。” 锦笙微怔,继而拧眉,“你怎么知道萧月华也给我下了帖子?”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