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怎么也得算是朋友了。可这胖女人分明就不拿他当朋友看,开口闭口就是银,真就有那么缺钱么? 好像在她的眼里头,除了钱以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似的。 一行五人正人进屋子,宅门那里就传来开门的声音,五人下意识扭头看了过去。只见时门的是老安家众人,那几家族亲并没有跟过来,想必是各自回了家。 说起来这一切都是老安家引起的,否则也不会有后头的事情。可老安家人并不认为自个有错,认为都错在二房,刚进宅门就气势汹汹地要跑到二房算账,被大牛热挡住了去路,才猛地想起还有两个外来人。 明明就来者不善,安荞却一脸惊喜,扒开大牛问道:“爷奶你们这是咋了?是不是已经商量好了,要把我小弟给赎回来?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 老安家众人齐齐噎住,千言万言噎在嗓子眼里,一个个干瞪着眼睛。 “娘你看,我就说嘛,爷奶他们肯定不会那么狠心的,这不就要把小谷给赎回来了吗?”安荞装蒙扮傻,还把杨氏扯了过来,一脸激动地说道:“你的腿也不用担心的,爷奶一定会找大夫给你治好的,奶之前摔了胳膊都能到镇上去找大夫,肯定也会让你去的。” 安婆子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胳膊,刘氏医馆那老不死的真够黑心的,不就胳膊脱了臼而已,竟然说她这是二次脱臼,相隔的时间还太短,要是不好好治这胳膊就会废掉,愣是收了她二两银子才给治。 提到这银子,安婆子都肉疼死了。 这一天就花去了快六两银子,整整一头猪就这么花出去了,可心疼死她了。 “黑丫也该去祠堂里了,省得你族长太爷爷让人来绑你去!今儿个都累了,小谷的事情改日再说,都各自回屋休息吧!”安老头一脸阴沉,盯着安荞看了一眼,冷冷地哼一声,转身就回了上房。 安婆子不死心地想要骂人,可对上安荞那一脸惊喜的样子立马就打了个哆嗦,不知怎么地头皮一阵发麻,哪里还敢骂人,赶紧扭头离开。 两个老的都离开了,大房向来识相,也都默默地回了屋子。 李氏倒想说点什么来着,毕竟安文祥挨了打,这会还疼得嗷嗷直叫,可还没等说话就让安铁生给拽走了。 原地又只剩下二房母女仨,还有两个外来男。 “来时气势汹汹,去时满脸臭哄哄,胖女人你行啊你,这么简单就把人给撵走了。”顾惜之就差给安荞竖起大拇指了,还以为要费一番功夫,甚至还有可能要打架,没想到这么块就解决了。 黑丫头探出脑袋,拍拍胸口,小声说道:“胖姐你真厉害,我还以为就算不挨揍也得挨一顿骂呢,刚才真的是吓了一跳,没想到被你几句就给顶回去了。” “那是因为他们心虚。”安荞瞥了杨氏一眼,又再说道:“换个说法,那就是他们不打算把小谷赎回来,所以才不乐意面对这话题。” 杨氏愣了愣,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其实杨氏也是真的不敢指望老安家人能够行好,如今就只惦记着安荞手里头的东西,总以为安荞手里头有值钱的东西,就等着卖了钱把小谷给赎回来。 黑丫头愣愣地说道:“胖姐,你对着这位丑大哥能动不动就开口要钱,要是能那样对爷奶就好了。那样爷奶就算不还咱银子,也不会找咱的麻烦,你说是不?” 安荞斜眼:“你该去祠堂了!” 黑丫头:“……” 想到那个摆满了灵牌,阴森恐怖的祠堂,黑丫头皮一阵阵发麻。 安荞见状便问:“当时逞强,现在后悔了?” 黑丫头赶紧点头。 安荞冷哼:“后悔也没用,赶紧去吧你,省得一会来人绑你!” 黑丫头顿时惊恐不已,面上挂了两条长长的面条,抓住安荞的衣袖痛哭:“胖姐,看在我为你受惩罚的份上,还是你陪我去祠堂吧。说真的,没有你我真的不行的!” “姐没空,我要是陪你一块去了,谁来照顾娘?”安荞抽回袖子,心道早干嘛去了,当时不是挺嘚瑟的,非要跟老族长那只老狐狸犟么?后悔了才想起她这个姐来,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非得让这臭丫头知道什么叫冲动的惩罚! 大牛见黑丫头可怜,忍不住问:“那祠堂是什么地方?很可怕吗?” 安荞说道:“其实也没多可怕,就是我们安家的祠堂跟别人家的祠堂不太一样,里头就只有九个拳头大的通风口没有窗户,里头只有三盏长明灯,不允许点蜡烛跟别的油灯。自打祖先来到这上河村落脚,传到我爷那一代,已经是九十九代,不管男女,只要居住在上河村,一般死后灵牌都会放在祠堂里面。一层又一层的,现在祭台上已经堆了无数的灵牌。” 大牛瞪大眼睛,脑子里想像着一个黑漆漆的大屋子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