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人叫娘子,才真正的爆发了出来,一个个想拿她开涮,简直就是找屎! 要不是看到这家伙拿的匕首跟她身上那把长得一样,她才不会理这个神经病,哪怕拿匕首怼着她大腿也是一样的。 她安荞什么都不多,就浑身的肉多,切走几块也没事。 “还能好好说话不?”安荞一脸阴森,仿佛这家伙再不说老实话,就要一脚把他给踹下去。 偏生这家伙是个不怕死的,竟回了一句:“不能!” “卧槽!”安荞抬脚就踹了过去,结果…… 结果又被抱了大腿,气死安荞了。 刚准备把金针召唤出来,就见这神经病浑身一僵,眨眼间就软了下去,趴在她的小腿上一动不动的,整个人昏迷了过去。 安荞粗鲁地收回脚,想要一脚把这家伙踹下马车去,可脚刚抬起来还没来得及踹,就听到车夫在叹了一口气。 “这位娘子,在下不知该不该说一句。” 不该,你甭说! “你这样对待你相公不好,虽说你彪悍不怕事,可家里头没个男人到底是不行。你这要是真把他给踹下去了,就你相公这脆弱的身板,说不准就得摔死了,到时候你就该哭了。” 都讲了别说的,谁哭还不一定呢! “日子好好过,别作了。” 尼玛话真多! 只不过安荞到底还是把腿给缩了回来,脸色不是一般的臭,活像吃了苍蝇似的,被恶心到了。 还真是哔了狗! 将金针召唤了出来,在神经病的脑袋上比划了一下,琢磨着要不要给扎一针,让这家伙早登极乐世界。 车夫扭头一看,顿时惊:“小娘子不只打你相公,还要拿针扎?” 安荞手一抖,差点没抓稳,脸一下黑透了。 默默地将针放回怀里,其实是让它回到自己的胸口上,扭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她想静静,别问她静静是谁。 直到马车进入青河镇,安荞默默地把那匕首掏了过来,塞到自己怀里。 “大叔,先到刘氏医馆吧。”安荞还没给这个人看病的想法,打算把人丢到刘氏医馆,是死是活跟她没半个铜板的关系。 车夫还担心安荞不给人看病了,听到安荞说要去刘氏医馆,比谁都要激动,没有一点犹豫地就把马车停到了刘氏医馆,正想问安荞要不要帮忙,就见过安荞一把将人夹了起来,往医馆里头进去。 这时候医馆里没有人,刘老大夫正坐在那里打瞌睡,安荞直接把人往他跟前一扔。 “怎么了怎么了?”老大夫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迷迷糊糊地四下找情况。 安荞也不解释,扭头就往外走,刚出门口就发现车夫在卸货,顿时这脸就黑了,问:“大叔,你在干嘛?” 车夫说道:“我瞅你那相公病得不轻,你肯定得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就帮你把东西给你卸了,等你啥时候回去,再找一辆马车就行。你放心,不收你全部的钱,就给二十文就行了。” 安荞默默地想了一下,二十个铜板能不能砸死人。 能的,至少她是可以的,只是众目睽睽之下,她还不太好意思。 最后还是给了这车夫二十文钱,让这车夫滚蛋了。 刘老大夫从馆里头跑了出来,问安荞:“胖丫头,你弄了那么个人到老夫这里来干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