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红袍擅长使坏,这么直面血腥的场面,还是自己的,还真的时候不能接受。 梁上君子冷笑了一声,“现在放。” 大红袍也不是傻子,现在放了,她前脚放人,后脚自己就被杀了,一个筹码都没有了。 “明儿早上放,您放心,我不食言,老太太我说话算话。” 她尝试着大声一点儿说话,能不能让门外的护院听见了,可是谁知道外面的人就跟死狗一样的,八成儿是偷懒了,倒是自己肚皮上,被眼前的人,不冷不热的又来了一刀,这下子她算是感受到了,这一刀比肚皮上要开膛破肚的那一条要深刻的多,立马就湿了床单。 大红袍一张嘴痛叫,立马被梁上君子塞进去了东西,她瞪大了眼睛,黑暗给了更让人害怕的触感,眼睛看不到,只能用感官来感受,她怕的眼泪与鼻涕齐飞。 “别玩花招,我们有的是人,你最好是按着我说得来。不然现在顺后结果了你,那家我们费点儿事去也能行。” 梁上君子很是瞧不起大红袍了,他此前的经历,让他身上带着一点儿感觉,一种不是君子的,也不是小人的,亦正亦邪的气质。 这主意就是他想出来的,因此对着大红袍一点儿不手软,一点儿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听见大红袍商量着要明早上放人,他眼睛也不眨的,直接来一刀,要是再说,那就再来一刀,他就是累得慌。 大红袍开了门,迎着月色,穿着一身红色的睡袍,鸡毛一样的头发,站在门内喊睡得死狗一样的看护。 看护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跳起来,怪不好意思的,竟然睡着了,正儿八经的看护,都是武艺傍身,练得是童子功,都是有传承的,有武德,谁稀得来给大红袍当看护呢。 能来的,无非就是半路出家的,兵痞子或者是地面上混的,找一口饭吃,哪里能那么尽心尽力了。 “您有事儿?” 大红袍连个眼色都不敢使唤,梁上君子自然是有一套儿的,“去,我左右寻思了不对劲,把那家的俩老头子给放了,立马的给送出城外去。” 看护的听了,立马就忙不迭去的办了,他是下面的人,自然是老太太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向来是办事儿跑腿儿的,自己不用带脑子。 大红袍以往觉得自己威风,现在看着人没影儿了,只能心里面气的很。 梁上君子有接应的人,他现在就不着急了,不点灯,他忌讳这个,只把大红袍绑起来了扔在对面椅子上,从怀里面掏出来一个小茶壶,真真的小巧。 茶壶嘴儿对着嘴巴,他喝了一口,还是温热的,这事儿干的漂亮的很。 “往后,掂量着办,若是再干什么坏事儿,告示给你贴到家门口,多早晚有收拾你的时候。” 城外有人枪抢,他听见了声音,一壶茶也喝完了,放到怀里面,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不走门的。 大红袍这才送了一口气,使劲儿用脚撞翻了桌椅,这才有人听见了,她跟个疯子一样的,解绑了坐在地上,先给了护院两个嘴巴子,废物点心。 “昨晚上你就跟死的一样,老太太我请了你来,是睡觉的还是怎么着?” “一点用也没有,我大半夜的吩咐你做事,不知道多问一句还是怎么着?去喊医生来,再去喊了老黑来。” 她瞧着那天窗也不顺眼,让人喊了砖瓦匠来,亲自看着给弄好了。 请的不是别人,刚好是富贵,富贵是砖瓦匠的,那手艺是真的好啊,老掌柜当年就看好了他,后来把女儿嫁给了这么一个穷小子。 这么些年了,富贵还是那样的人,这年头泥瓦匠是真不好做了,大户人家谁建房子呢,没有了,世道这么乱,有钱不去修房子,不定哪一天就被炸了,或者是直接被日本人征用了,钱都成了水漂。 世道好了,大家才去修房子,建房子,想着墙上去雕花,梁上给上漆的,所以他的日子不好过,当年老掌柜在的时候那么多号人,现如今也没有几个了,他也是到处找活儿干。 茶馆里面听到了,他留意到是猫耳朵胡同的,不由得心里面一动,昨晚上有人来接走了,他早上特意到街面上听消息的。 “您这天窗怪好的,怎么就封上了呢?” 大红袍急吼吼的,“让你干活就干活,别的不用问,老太太我心里不舒坦。” “您见怪了,我给您好好的弄一手儿。” 大红袍这才点点头,“对了,就是得这样,听我的,给我结结实实的干好了,老太太我有赏。” 富贵一边干,心里面一边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