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离婚了,离婚了,我们就已经没有关系了,协议关系没有了,婚姻关系也不存在了,我们是两个互不相干的个体,我现在跟人相亲,跟你无关了,话说,你怎么反应这么大?” 叶涞似笑非笑,眼里是调侃也是遗憾:“盛导不会是后悔了吧?还是说……你的占有欲在作祟?啧,这种思想可万万要不得……” 主动攻击也是一种防御机制,这是人的本能。 叶涞说完屏住呼吸,胸口那里一直砰砰直跳,他没等盛明谦的回应,转身开门上了车,余光还是清晰地看见了盛明谦额角在跳动。 年后雪一直没停,断断续续地下。 北风呼啸,雪花凌乱,纷纷扬扬。 呼呼的风吹打着玻璃窗,就要穿透了一样,叶涞躺在床上,好不容易才睡着了,最后还是被疼醒了,身体里像嵌了钢针。 疼,浑身疼,太疼了,恶魔的利爪在不断拉扯他的身体,就快要把他撕碎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头发一捋一捋贴着脸,叶涞甚至听到了汗水滚下去的啪嗒声。 很久没这么疼过了,这一次好像要把之前落下的都补上一样,叶涞咬着牙,还是忍不住呻吟。 等到那阵刀削斧砍的尖锐过去之后,叶涞才撑着胳膊从床上爬起来,拉开床头抽屉,干吞了两片止疼药,但丝毫没有作用,那种疼不只是身体上的疼。 “小涞,你没事吧?”院长还没睡,在隔壁房间听到声音,过来敲门。 叶涞听到门外的咳嗽声,低头一口咬上自己的手腕,嘴里顿时一阵血腥气,手腕上的疼痛稍微转移了身体里那些关于疼痛的敏感神经。 “小涞,你怎么了?”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大。 叶涞勉强躺好:“院长妈妈我没事,我没事,就是做噩梦了。” “你吓死我了。” “我没事,外面冷,您回去睡觉。” “你屋里有水吗?我给你倒一杯。” “有水,有水。” 院长又在门上敲了几下:“那你有事叫我。” 叶涞大口喘气,用力应了声“好”。 等到门外的脚步声远了,叶涞彻底瘫软在床上。 叶涞张着嘴呼吸,脸色惨白,疼痛终于消退。 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响了三遍他才接,是个陌生号码,已经快一点了,不知道是谁的电话。 叶涞接了电话正想着,对面一个男人的声音已经传过来了。 “叶涞,新年好呀,等了你几个月了,今天又是周四了,怎么不来?” 那道声音来自地狱,像被雨雷劈过,粗粝阴冷,怪声怪气,等叶涞听出来是谁,恐惧在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刚从一个深渊爬出来,此刻又被人一下子摁进了冰雪里,身体瞬间凝住。 同样的错误,不能再犯第二次,叶涞找回一点温热的呼吸,强迫自己理智一些。 现在隔着电话,他什么都做不了。 叶涞打开手机录音功能,装作没听出来:“你是谁?” 对面有打火机点烟的声音,声音通过听筒,拽着叶涞耳朵,叶涞汗毛直立。 “现在当了大明星了,记性也不好了,怎么说你以前也跟我姓过两年,这么快就忘了?傅锐格。” “别这么叫我,我不是傅锐格……”叶涞低吼着,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别激动,别激动,”男人的笑声传过来,“叶涞,你现在是大明星叶涞,我看到新闻了,你跟盛明谦,真的离婚了吗?” 第42章 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宁远的访谈节目,节目组第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