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没事啊!”顾千夜拉住赫宛如的手嘻嘻道。 赫宛如严厉地瞪向她“还说没事?那裙摆全是血,你还说没事?”说到这里,赫宛如余惊未了地说“夜儿啊,要是你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娘亲怎么办呀?” “娘亲,我真的没事!”顾千夜紧 了紧赫宛如的手,澄清道。 她确实没事,除了窒息昏迷外,她身上可是一点伤也没有。 至于那些血…… 忽地,顾千夜心惊,自己醒来的时候,什么都准备得好好的,还以为是母亲,难道…… “母亲,你没有看到我的伤口吗?”不可能直接说昨天的那些血都是经血吧! 如果是母亲帮自己换的月事带,还准备了干净的月事带在旁边,她不会不知道吧? “我又不是大夫!”赫宛如笑着摸上了顾千夜满头的青丝“昨天是小王爷抱你回来的,你身上的伤口也是他处理的。” “什么?”顾千夜的音猛地一提。 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不会连月事带也是他换的吧? 赫宛如一脸温柔地说道“千夜,我与你父亲商量好了,待你姑姑成亲以后,你父亲就亲自找小王爷谈谈你们之间的事!” “放心,父亲与母亲是不会反对你们的,小王爷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你父亲挺满意他的。” 顾千夜想说什么?终是没有出声? 其实,她心里有一种感觉,或许与上官明月过一生,也是不错的选择! 两人正说着话时,明心苑来了一个人。 明心苑花厅中。 顾成义带着赫宛如、顾含雪、顾千夜三人对上官香惠和杨月青见礼后,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雪儿,后天就是你的大婚,母亲本该为你准备一些风风光光的婚礼嫁妆的。只是,你也知道,因为你大哥的事,家里的钱都花得差不多了,连值钱的东西都被变卖了。” 上官香惠一来就叫穷,惹得顾成义心中当真如野猫抓过,痒痛难耐。 他给他们那么多钱,他不相信他们连雪儿的一点嫁妆都没有。 “祖母,你上次为姑姑准备的嫁妆还放在我的西厢院呢?”顾千夜在旁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上官香惠凝眸,她不知道顾千夜是否知道了自己让人杀她的事,尴尬地笑了笑,一脸慈祥“丫头还记得那件事呢?” 顾千夜不高兴地撅嘴,将一个小女孩该有的任性演绎得淋漓尽致“当然记得!” 顾成义在旁故作轻斥地说“夜儿,你是怎么同祖母说话的?” 顾千夜撇了撇嘴,迅速红了眼眶“爹爹都不爱夜儿了!” 言落起身,呜呜呜地哭着跑了。 厢房中,顾千夜沐浴后便美美地躺到了床上。 她也累了,折腾了一天,好想好好地睡一觉,懒得陪他们委以虚蛇。 次日清晨,顾千夜还在睡梦中时,便收到了新任京兆尹杨岳的传话,到了衙门!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顾千夜刚到,新任京兆尹杨岳便重重地一拍惊堂木,厉声问道。 顾千夜微愣,这台词? 你不知道我是谁?你又怎么把我传上了你的公堂呢? 算了,人家坐着,自己跪着,当然不能叫板了,她又不是顾香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