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死!”顾千夜袖下的手紧紧地捏在了一起。 重生以来,她似乎从未对一个人如此愤恨。 即使面对前世的大仇人上官云与顾悦如时,她似乎也没有想过要他们的性命。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对顾悦如一次又一次地手软。 归根到底,她的心还是太软了。 思绪间,那本带着人还在百米开外的杨月山已是到了山顶。 “杨月山,秦风是你的同伴,你居然对同伴下手!”顾千夜忿忿不平地质问杨月山。 本以为杨月山会发怒,谁知,杨月山闻言轻笑起来,“一个忘恩负义、不知感恩的家伙,你居然为他打抱不平!” 言落,戏谑道,“看来白川皇宫的风水不好,只会出一些恩怨不明、是非不分的蠢人!” “秦风是,你也是!” 顾千夜蹙眉没有出声。 杨月山的声音还在继续,他不屑地看向贺敏抱着、已是奄奄一息的秦风,“他秦风也真是蠢到家了,居然为一个女人挡箭。” 言落,将目光放到被上官明月抱着的顾千夜身上,“放着天下权势与美人不要,为自己铺下了一条忘恩负义、客死异乡的道路。” “如果我是他,我一定会乖乖地听从白叶的话,老老实实地借回他的宝贝女儿。不论他的女儿美丑,听从他的话娶回家,最后得到他的权势。” “待一切的大权在握后,再来把这盘局翻一翻!” “到时候,有什么东西不是我的,一切还不都是我的。” “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劳心费力,损人又不利己!” 说到这里,杨月山重重地一记冷哼,“这样的人,死有余辜!” 那被贺敏抱着的秦风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你懂什么……” 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急促,到最后…… 彻底地没有了声音。 “风……”撕心裂肺的怒吼充刺在了山顶。 顾千夜情不自禁地往上官明月身上靠了靠,上官明月顺势收了收手臂! 贺敏双眼通红地看向离她只有几步之遥的杨月山,她愤怒地指责杨月山,随着秦风的话道,“杨月山,你懂什么?你根本不了解风。” 她将悲伤的目光转向顾千夜,“我与风算是青梅竹马,风从小就很听皇上的话。风说,皇上就像他的父亲,他要用他的一生来回报皇上。所以,不论文治还是武功,他都超越着与他一起学习的同龄孩子。” “为此,皇上对风也是越来越好、越来越赏识,皇上的看重让风更加刻苦、更加努力。” “寒冬腊月,当别人正窝在暖暖的被窝、抱着热热的火炉的时候,风还穿着单薄的衣裳,在庭院中一遍遍演绎授课先生白天传授的课业。” “每每我问他累不累的时候,他都会说:我不累,白叔喜欢我勤奋向上,白叔看到我进步了就会笑,我喜欢看到白叔脸上的笑。” 说到这里,贺敏话锋一转,幽怨的目光紧紧地锁着顾千夜,歇厮底里地吼了起来,“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出现?如果不是你,风将会一直很幸福地生活着;如果不是你,风就不会被皇上抛弃。风也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与风也会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你为什么要出现,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的出现,风做出了违背他心的许多事。” “他向皇上下药,逼皇上退位,他只是想告诉皇上,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