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霜晨“嘶”倒吸一口气,很疼,手也是自然而然狠拍了下她的屁股,“你怎么这么坏!”老这么句,只不过每一次的口气都不一样。 冬灰一屁股坐下去。连他的手一起压坐在他腿上,头不抬,肆无忌惮在他肩头啃,狠出一口恶气,包括他抛弃她舅舅…… 这时候外头敲车门, 霜晨“谁!” 闷闷的声音传来,“四帅,衣裳拿来了……”是老周, “老袁回来给他。你可以先上楼养病了。” 老周一愣,他不开门什么意思?后一想,这铁面神看来真是严防死守怕小四儿再作乱,行为却如此刻板,甚至幼稚……殊不知,小四儿要作乱谁拦得住?管你铁面铜面,照样闹死你! 此时,霜晨左肩一定“联排牙印儿”了,她狗啃得都咯他骨头疼, 不多会儿,老袁果然拿着一瓶水跑回来了,一纸袋递他手上,老周也识大局,知道自己杵这儿太招人眼,却也临走前儿一再低头哈腰在车门外小声哀求,“四帅,四儿还是个孩子,您别太为难她……”老袁也回到驾驶位,车,开走了。 老袁决计是不敢向后看的。 四帅叫开到一处僻静的路边,老袁再次下车。 这其间,冬灰把他脖子都咬破了,牙缝儿里都是血, 霜晨之后倒一声不吭, 车停好后, “穿衣服。”还是命令的口气, 冬灰在咬破的地方又咬一口,“不!” 霜晨眉心紧一蹙,肯定疼呀,也不指望她了,霜晨带着怀里的坏啮鼠一起弯腰,纸袋里一抓,把衣裳全抓了出来,开始解她衣扣,亲自给她穿! 冬灰半果了,霜晨如金刚大如神,神情沉着岿然不动,掰她的手将肩带套进去,结果……套反了!老周,老周个老坏种,他太了解女人事,给冬灰买的她常穿的前扣式。可咱冷面王这方面完全是一窍不通呀,这玩意儿扣环不该都在后面吗? 嘿嘿,霜晨哪里又知道内衣这东西如今学问大着呢,掰扯半天也没穿好, 倒被怀里这坏东西嫌弃惨了, 冬灰握小拳头使劲儿捶他肩头。“你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这东西都不会穿!有什么用!”霜晨脸通红啊,他也是臊的,掌住她的腰就要把她往一边放,真是够了,他认输,搞不赢她,他得赶紧下车……哪知他愈是这样,冬灰愈不饶他,两只胳膊牢牢环箍住他的脖子,“不穿好不准跑!”霜晨绝对来了气,抓住她的一只手腕往下扯,口气却至冷,“我今天确实有点失控,也许是因为内心里认可你还是个人才。这么堕落下去不成样子,但是,你再这么无理取闹下去,活该你堕落,我也没那精力再跟你纠缠,唔……”冬灰直接咬上他的唇!霜晨一愣,超级嫌恶,头一摆,直往一旁侧,手也自然抓上她的长发往后拉想躲开,却,这一拉,冬灰惨叫,霜晨吓得一松,再回头看她,冬灰一手撑着自己的头哇一下哭出来,“疼!疼!”……你知道,就这么声声要命的“疼”把霜晨的铁石心肠都要喊化了! 霜晨也是无措,手也不知道要放哪儿好,是继续挨她头发,还是抹泪?“我。我不是……” 冬灰就那么半果的身子上吊着没穿好的内衣,长发蓬松松一泻而下坐他腿上哭得吓死个人, 霜晨唯有起身又抱着她,重新把内衣从她手臂上拉下来, 单手环抱着她,这只手拎起这薄薄的一层,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