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与自己的孩子,心中却到底是起了些许波澜的,何况能又多一个人与皇后为难,昭德帝似乎很是乐意。 “她这般愚笨,什么都写在脸上,还当咱们不知晓,她是想要搜查鸢鸢的院子一般。便也只这般愚笨的人,方会叫贤妃在宫中兴风作雨了!”景子安低哼。 屠凤栖笑了笑,“不知你知不知晓,这等什么都写在脸上的人,方最是叫人觉得不安。” 谁知晓她写在脸上的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呢? 明着虽是在替景琉璃做主,只暗地里却应是在趁机找寻什么东西了。她这段时日忙着做什么,想必皇后心中亦应是有几分猜测的,只如今贤妃已经不成气候,她便想着借自己的手,除掉贤妃罢了。 “鸢鸢说得对,这等人方是最可怕呢!”景璇玑望着皇后离去的方向,目光中满是担忧,“哥哥想想,这些年便是父皇,虽明面儿上对她很是不耐烦,只她却是能稳坐皇后的位置,宫中有贤妃在折腾,她的地位亦是不曾被危及了半分。再有,景琉璃这般鲁莽,虽是吃了不少苦头,却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其中可少不得皇后的功劳了。” 不久前景琉璃将朝堂搅得一塌糊涂,朝中的臣子更是因此分成两派,一派觉得应好好儿的惩罚景琉璃一番,一派却是力保景琉璃。 “这母女二人旁的本事儿没有,却是能叫朝堂常常起了乱子。”凤妩低声道。 “算了,总归目前她是翻不起什么风浪来。”景子安满脸甜蜜地看着凤妩,“阿巫,你该回去歇息了。” 凤妩翻了个白眼,不大乐意搭理他。 “你忘了么?大夫说了,如今你看似强壮,实则身子却是有些弱的,定是要好好保着的。”景子安道。 这事儿他们是知晓的,凤妩年幼时什么好东西都给了家中那几人,却是她自己落下了个体弱的毛病,若非是一直在军营中训练着,只怕她是要比寻常姑娘娇弱些的。 景子安搬出这一茬,凤妩却也不好再坐着了,只扶着腰起了身,恋恋不舍地与景子安一同回去了。 素锦很快便将药熬好了,只将药端上来的人却不是她,而是满脸苍白的青黛。 青黛将药端来,“王妃,您的药好了。” 屠凤栖皱了皱眉头,“素锦呢?方才去熬药的是素锦,怎生她却是叫你将药端上来了,莫不是又躲懒去了不成?” 青黛咬了咬下唇,“是奴婢方才见着厨房中无人,料想这应是王妃的药,奴婢便将药端上来了。” 屠凤栖说道:“放那儿,本王妃现下还不想喝药。” “可是,可是太医都说,药要趁热喝,方会有效。”青黛低声劝道。 屠凤栖瘪了瘪嘴,有些不情愿地望着那碗乌黑的药汁。青黛本还想再劝,便见着素锦匆匆走进来了,见着她将药端了过来,素锦面上有些不喜,“你这是做什么?” “奴婢方才在厨房中并未见着你,便自作主张将药端过来了。” “我是去给姑娘找蜜饯去了。好了,这儿没你什么事儿了,你下去吧!”素锦手中果真拿着一包蜜饯。 屠凤栖笑弯了双眸,“果真还是素锦贴心,没有蜜饯,这般苦的药汁,我却是用不下的。” “便只你最是娇气。”景璇玑嗔了她一眼,眼见着她将药碗端起来,龇牙咧嘴地喝了一口药,随后仿佛十分痛苦地将脸蛋别开,再不愿看那碗药汁一眼。 青黛仍在房中眼巴巴地看着,见着屠凤栖喝了一口药,她似乎松了一口气。 “你下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景璇玑不悦地皱起了眉头,“青黛,本宫从前竟不觉得,你是这般一个不讲规矩的。熬药本是素锦的事儿,你却是将药汁端了过来,知晓的会说你一心惦记着鸢鸢,只若是不知晓,莫说是旁人,便是本宫都以为你是要往鸢鸢的药中动什么手脚了。” 青黛脸色一变,连忙解释:“奴婢没有动什么手脚,奴婢只是担忧王妃的身体。王妃救了奴婢的性命,奴婢又怎会去害王妃呢?公主若是不信……” “好了,本宫不想再听你解释,你下去。”景璇玑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 青黛这方是抿了抿嘴唇,满脸小心地下去了。 待到确定她走远后,屠凤栖方是哼笑了一声,将嘴里的药汁都吐了出来,“你若是再叫她多说一会儿话,我却是要将这药汁吞下去了。” 她脸上本便是无碍的,只不过用了些司湛带来的药物,方会如同被虫子给咬伤了一番。 “本宫该走了,凤梧哥哥——” “四皇子到——” 景璇玑话还未说完,便又听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