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赵国年一进屋就看到一手拿刀一手拿着农药瓶的宋晓厦,和一旁好言相劝的赵书记。 赵书记现在是又庆幸又后悔,后悔自己怎么就去宋家提亲了,又庆幸赵国年立场坚定把这门婚事给退了。要不然,这个拿自杀威胁的疯女人,不就嫁到他们家了?那才真的是灾难啊! 宋晓厦现在是真的要疯了。那天在树林里被糟蹋已经成了她的噩梦,直到现在,她一闭上眼,都能梦到一个没有脸的男人扑向她,肆意地在她身上掠夺,还说回来找她。 每一次她被吓醒,都只能安慰自己,是噩梦,是噩梦。 可她没想到,噩梦会有成真的一天。那个男人真的来找她了。那天她下药不成从赵国年的宿舍跑出去,正好撞到了那人。 那人和那天一样,一身的酒气,见了她先是一愣,而后淫笑着将她堵在了墙角。 大白天,她清晰地看到他的相貌,他脸上狰狞的疤痕,当即吓得腿软了。可更让她害怕的是,他居然从兜里拿出了她的内衣裤。原来那天是被他拿走了,怪不得她怎么都没找到。 他拿走就算了,居然还随身携带,简直就是变态啊!看着男人把那贴身衣物放在鼻尖下嗅着,一副沉醉的样子,宋晓厦忍不住恶心地捂住了胸口干呕起来。 不想,这动作却激怒了男人,一把将她拉进了巷子里。 男人威胁她敢出声就把她的丑事公之于众,反正他是在监狱里出来进去的人,根本不怕。说这话的时候,他拿东西把她的嘴堵住了,陈立夏作呕,他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打得她眼冒金星,再也不敢反抗。 就这样,宋晓厦再一次被这个酒鬼糟蹋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完全黑了他才放过她。 上一次宋晓厦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可这一次是全程清醒的。那种屈辱与痛苦,让她恨不得跟这个男人同归于尽。 可她没胆,看着男人餍足而去,却只能在巷子里哭。她也想过报案,可是男人威胁她,报案只能抓他一个,他还有十几个兄弟,到时候一定会来找她,一个一个地仑过之后,再把她的烂事儿公之于众。 宋晓厦绝望了,报案也不过是告诉所有人,她不干净了。其他的又有什么可补救的? 她心灰意冷地回了家,不想,第二天就听宋正德说,赵国年和陈立夏要结婚了。 别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突然,宋晓厦却知道。赵国年占了陈立夏的身子,肯定要结婚负责的! 是她成全了他们的好事啊! 她觉得心都碎了,一怒之下,买了一瓶农药,从家里拎了把菜刀就来了赵家。 反正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如果赵国年肯要她,她的生命就还有一丝希望,如果他依旧是那么冷漠,即使不能跟他同归于尽,她也要死在他面前。 见赵国年回家了,宋晓厦握着农药瓶的手抖了一下,一下子从客厅的椅子上站起来。 赵国年一进来,就看到她一手举着农药,一手执刀,面色疯狂地喊着,“国年哥,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取消跟陈立夏的婚事,娶我;二是,我喝了这农药,死在你面前!” 赵书记和李丽娟看她情绪激动,都十分紧张,生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毕竟这是在他们家,要是真的死了,算怎么回事啊? 赵国年却一脸淡定,丝毫没有受宋晓厦的影响,“宋晓厦,你不觉得你的选择很可笑吗?拿你自己的命做威胁,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在意你的命?” “你……”宋晓厦激动地将药举到了嘴边,吓得李丽娟在一边大喊一声,“别别别,小厦,国年开玩笑的,国年开玩笑的!” 这话说得好笑,这个时候,谁有心思开玩笑啊? 宋晓厦却真的放下了农药瓶,一副再给赵国年一个机会的模样。 赵国年看她的举动就知道,她根本就没有自杀的勇气。否则,何必跑到赵家来闹,又何必等了他一个下午? 可一旁的父母是真的被吓到了。他压着心里的厌恶,语气平和了一些,“宋晓厦,你知道我是个医生!我的职责是什么?” 宋晓厦没跟上他的思路,呆呆地看着他。 赵国年自问自答,“救死扶伤!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