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大娘心有余悸地拉着陈立夏坐下,“哎呦,刚刚和真是惊险!好在你男人在这儿,还看出危险了,提前想好了对策。否则啊,你不就要受欺负了!” 原来刚刚赵国年对大娘说的话就是让她演场戏,假装没看到他。陈立夏则是趁着曾老四不敢冒头的那段时间,从车厢另一头跑出去找列车长了。 她告状的罪名是流氓罪,这个罪名在这个年代可是相当严重的,列车长不敢怠慢,自然带着人赶紧过来了。 “你说那个流氓能被判刑不?”陈立夏不言,大娘就一直在她耳边喋喋不休。刚刚共同经历了一件事情,让她觉得跟陈立夏好像亲近了不少。 陈立夏看了看车厢门的方向,心不在焉地说道:“不会的!流氓罪不一定成立!” 毕竟,躺在床上的是赵国年,她毫发无损啊! 大娘听到这个答案显得很失望,唉声叹气地坐了回去。陈立夏却没有心思去想这个无端跟上来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赵国年的腿,刚刚的打斗里,他一定是受伤了。或许,在城阳的时候,就已经受伤了! 陈立夏越想越觉得心惊,忍不住松开大娘的手,轻轻地走向车厢门口处。 她刻意把步子放的很轻,火车轰鸣中,她都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 “国年,你可不能出事啊!” 陈立夏默念着,猛地推开门,就看到车厢连接处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她一愣,还以为赵国年会在这里守着呢,难道是回硬座去了? 也好,可以休息一下。 她稍微松口气,刚要继续往前走,乘务员忽然从后面走过来,“这位同志,你要上哪去啊?大着肚子别折腾了,快回去吧!你家男人多担心你啊!” 陈立夏脚步顿了一下,她是被这最后一句话给说动了,点了点头,便回到了自己的铺位上。 她刚走,卫生间的门就被打开了,赵国年扶着门框,忍着瘸腿的痛探出半个身子。 如果不是真的忍不了了,他也不想躲着她的。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火车经过了一站又一站,终于到了铁阳。途中陈立夏几次去卫生间,赵国年都成功躲开了。就算是吃饭,都是赵国年用热水温好让帮忙乘务员送过来的。 赵国年利用这几个小时的时间,自己按了按,稍微缓解了一下,于是等到陈立夏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腿已经没有那么严重了。 至少,看上去是正常的。 两人下了火车,在昏暗的夕阳里,陈立夏拉着赵国年的手仔细看了好久。 “回学校?”赵国年怕她看出破绽,率先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陈立夏想了想,“回小院吧!我,带你看看我们的小仓库!”她笑眯眯地找了个借口。赵国年知道,她还是不放心,点了点头,便一手拎着行李,一手牵着她往小院走。白天繁华热闹的城市如今天色暗了,也渐渐安静下来。夕阳的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老长。陈立夏扭头看着赵国年的侧脸,俊朗无双,看着看着就看呆了。 赵国年回过头,“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跟你一直这样走下去!”陈立夏微微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 赵国年先是一愣,心里骤然觉得暖洋洋的,嘴角也扬了起来。 而陈立夏顿了一下,忽然扭头认真地看着他说道:“所以,你一定要保重自己,不要出事!我不能没有你啊!” 她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那委屈难过的模样像是针扎一样刺进赵国年的心里。 “宝宝,我,你……别哭啊!你笑起来多好看啊!我就喜欢看你笑!你这一哭……” “咋地?”陈立夏听着话音不对,立马绷着小脸瞪着眼睛质问。 赵国年咽了口口水,老老实实地说道:“哭更好看了,我都忍不住喜欢你哭了!可是这,不太好吧……” 陈立夏忍住想笑的冲动,就听到他在那边一本正经地解释着:“人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