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跟傻子同村的,三人联袂,粉墨登场,比戏台上演的还精彩呢!” 大龙已经惊了,狗儿还不肯相信:“你的意思是咱们这钱是假的?” 工作人员摇摇头:“钱倒不是假的...” 大龙一听来劲儿了,不是假的,就还有戏!好歹是100万的纸钞呢,总能换个千把来块,他总不至于亏! 几个人都是这么想的,就连那个忙着问候骗子祖宗十八代的妇女也停了下来。 工作人员继续说:“津巴布韦币在八几那会儿的确是挺值钱的,甚至比美元还值钱,可就在一次土地改革后,这个国家物价飞涨,钞票印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不值钱,这张100万的纸钞在当地能不能买个面包还是个问题呢。” 大堂的工作人员连连摇头,询问狗儿和大龙还需不需要别的服务,见他们两人都怔怔地站在那里不说话,这才走开了。 大龙讪讪地回到家,池妈见了他连忙问他那张纸币换了多少钱,大龙没说一句话,直直地倒在床上。 糯米在楼上听到池妈在房间里一会儿大声质问大龙,一会儿咒骂骗子。 像这样的骗术,对她这个经历过后世的人不是什么新鲜的把戏了,不过就算是普通人只要用脑子想想也能明白这是个骗局,大龙经历三次被骗,不管是婚姻还是财路,都是一个原因——贪得无厌,以小博大。 一个人如果一次被骗未必是他的问题,可次次都被骗,那就要反省下自己了,不过糯米也就是心里想想罢了,她不会跟大龙说教这些的。 大龙在家里待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想出来的致富之道刚尝到甜头就玩完了,他在家怄气怄得都快得抑郁症了! 糯米刚回学校就收到了郑亚玲的信,她在信上说她已经回到自己家里跟父母弟弟团聚了,关于沙洲县发生的一切事情,她都决定遗忘。她很感激糯米愿意帮她逃出生天,以后只要有需要她帮助的地方,只管开口。 糯米记得自己只跟郑亚玲说过一次她学校的地址,没想到她能记住,不过她当初想救郑亚玲也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她发自内心的一份正义感。 她前世双胞胎女儿被向卫东卖给别人已经让她生不如死,而郑亚玲被拐卖的性质就更加恶劣了,她只是将心比心,想到郑亚玲父母亲人的悲痛,不忍心见死不救而已。 而且,自己除了通知林海也几乎没出什么力,哪能要求别人报答,所以糯米回信说不需要任何帮助,让郑亚玲不必把自己救她的事情放在心上,忘掉过去,好好生活就行了。 ********************* “周道长,您的意思是我男人的病必须在年底作法才能有效?” 那个被凤凰唤作周道长的道士很胖,胖得脑满肠肥,五官上一双三角眼浮肿成发涨的鱼眼珠子,圆圆的像要鼓出来了,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双下巴松垮垮地吹着,几乎和松弛的脖子连为一体,活像一只胖头鱼。 周道长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你男人这病我可见多了,想是你妹妹在娘胎里沾了狐狸气,这狐狸气就是阴邪的妖气,男人跟她待久了沾了她的气,身上的阳气都被她吸干了。你要是不赶早让我作法,只怕你男人这辈子都要断子绝孙咯!” 凤凰急道:“可我男人在部队,咋能说回来就回来呢!” 周道长摆手:“啥事儿还能比这事儿重要呢,他不肯回来你就骗,说是家里有急事儿,我不信要是他爹他娘要死了,他还能不赶回来?” 凤凰想想也是,下定决心后又犹豫道:“周道长,供奉的事儿还是算了吧,我妹妹和桃子年纪都还小...你就给我男人作作法得了。” 所谓的供奉就是将两个未满16岁的处女,交给道长破处。 按道长的说法,女人第一次出的血是秽物带着煞气,会散家财不利于家族兴旺,普通男人阳气不够旺盛恐怕承受不住,只有他修道多年一身正气才抵挡得住。 周道长微微眯起眼,几个月前他还远远地瞅着池家小四丫头在地里干活,十六岁的小丫头片子,细胳膊细腿的,嫩得都能掐出水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