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小眉纠结,“大人,您可真淡定。” 两人往承天门那边走,坐上了马车,梁琰握上她的手,才发现她微微小手上面一片凉意,“本相什么都不怕,除了一样。” 她好奇,在她心里好像确实没有可以让丞相大人害怕的事情,没有什么事情是他掌握不了的,“什么?” 梁琰摇摇头,“你以后便知道了。” 有些话,现在不着急与她说。 “其实想想陛下也蛮可怜的,好不容易贵妃娘娘有了身孕,这说没就没了。” “陛下不是没有过孩子,只是这宫闱中的女人斗起来,陛下有孩子也得变成没有。” 听他这般说,宋绮罗觉得不可思议,“幸亏我爹只娶了我娘一人。” 听这话就知这人又要想多,他扶上她的肩,“你放心,本相也只娶你一人。” 她的脸又没忍住红了,这人说话如此直接,总堵得她无话可说。 不过,在如今的宋绮罗眼里,他说什么,她都是信的。 梁琰唇角勾起,他喜欢极了她害羞的模样,也喜欢极了她胆大时的模样,不管是哪种模样,都只有在他面前才能表现出来。 下午宋绮罗一个人在梁琰屋里的软塌上躺着,梁琰怕她无聊又让管事去寻了几本杂书给她看,随后便去了相府书房里与明来和武士文商议事情。 “相爷,于将军这棋还没下好便给毁了,您说他们会不会有别的计划?” 武士文笑他,“明大人,相爷又不是人家肚子的蛔虫,哪里晓得接下来他会做什么。” 梁琰手敲着桌子,“本相的确不知,不过,宫里那位是时候重新起来了。” “这确实是个好机会。” “武士文,此事还得有劳刘公公,就交给你去办了。” “相爷放心,下官一定办妥。” “行了,就这么多,你们回去吧。” 看着梁琰推门而出的背影,武士文有些不知所以,“相爷今日个怎么了,似乎有事要办。” 明来看他一眼,突然想起来这人还不知相爷与那宋绮罗的事情,他低咳了一声,“自然是重要的事,武大人,咱们走吧。” 梁琰进屋时,那小女官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两只眼睛半睁半眯,手上的书好似随时要掉落下来。 他缓步走到塌边,第一次不想让她舒舒服服睡过去,俯身拿了她手上的书,丢在地上,又凑过去,在她小巧圆润如珠的耳垂上微微用力咬了一下,小女官受惊般睁开了眼睛,偏头看过去,见是他,“丞相大人,下官想睡觉。” “本相不想。”他似乎乐此不彼,又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下。 宋绮罗侧过身子,将那只耳朵埋进了软塌里边。 “你睡。” 她这才又合上眼睛,谁知那人又亲上了她的唇,“大人,说好让下官睡的。” 某相爷上了软塌,贴着小女官的身子,“你睡你的,本相做本相的事。” 说完又亲了过去。 “您这样,下官怎么睡得着。” “睡不着正好,宋郎中,咱们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事吧?” 上次没做完的事?她仔细回想,难道是那次在广德的时候——白嫩的脸刷的变红,这人好没脸,她抬手推了一把,软塌本就小,他对她也没防备,这么一推,身体健实的丞相大人竟往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