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思是一个女子,自然是不能让那些大老爷们的太医来给她包扎,可是宫里面只有两名女太医,而且这两名女太医又被派到了宁世子府去给难产世子妃接生去了,所以现在宫里面是没有女的可以给初思包扎的。 初思无奈之下,这才把白芷从房间中给拎了出来,然后教她怎么给自己处理伤口。 看到初思的伤口 白芷还是一个没忍住,眼泪就那样喷发了出来。 “你这个伤到底是怎么弄的?” 初思脸色一顿,吞吞吐吐的不肯说,最终想含糊过去的时候,白芷才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叹了口气,微微笑着说。 “应该是初夏哥哥弄的吧,他刺敌人的时候习惯攻击敌人的右胸膛,也就是心的位置,他有一击毙命的习惯,想必他刚刚是想攻击你的心,却被你躲了过去吧。” 初思听着他分析的如此透彻,神色却冷了下来。 “那个人已经不是我的哥哥了,我要和他绝断。”她哥哥是永远不会对她出手的。 “他依旧是你的哥哥,却已经不再是我的初夏哥哥,他忘记了很多事情,包括你我。” 白芷终于克制了内心的悲痛,和对这深可见骨的伤口的恐惧,手忙脚乱的给初思包扎完毕,随后就洗了洗自己沾满了鲜血的手。 洗手的时候,她忍不住都在想初夏执行任务杀人的时候是不是也像她这样在洗着手呢。 到了现在,这竟然也是成了他们目前唯一的共同点了,想一想还真是觉得讽刺呢,这一个晚上好多人都睡不着觉,这其中当然也包括陈安安。 她想了一个晚上,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留在这个是非之地的好,经历了半天,看着所有人的反应,她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经过,也知道自己是卷入了一场怎样的混乱之中。 她不想再这里继续久留,给自己惹更多的麻烦,于是便准备去见一次玉青葵,让玉青葵把自己给送出去。 因为初夏一直缠在她的身边,陈安安脱身不得,最终只能带着初夏去玉青葵的宫里。 当陈安安带着初夏去到了皇后宫里面的时候,她能够很清楚的看到她身边的那个叫做白芷的婢女,脸上闪过了一丝震惊,随后便很快恢复了淡然,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不过看她眼下面的乌青,就能够看得出来,她也是和自己一样,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觉。 陈安安礼数周全的给玉青葵行了礼,初夏在她的身后东施效颦,也是行的女子的礼,那样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就行,那样矫情的礼,看了还真是让人觉得可笑。 “皇后娘娘民女有一事相求。” “你让她先下去吧,我大概知道你接下来想说的是什么了。”玉青葵沉声说。 “是。”陈安安不知道给初夏说了一些什么,只知道她是附身在初夏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之后,初夏的脸上就泛出了那种无可抑制的微笑,然后便速度迅速的跑到了外面去。 然后他就站在门外,相是一棵劲松一样,笔直笔直的站着,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屋子里面的陈安安。 陈安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