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善安慰地对玉兰说。 玉兰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陈子善,依依不舍的感觉,可又无可奈何。 陈子善见时机已到,便要求玉兰回房休息,等候他的消息。 玉兰也乖乖地往回走去。 陈子善迅速回到总馆,向洪震天禀报了送离冯昌惠的事,同时也向洪震天禀报了,玉兰的事。上次跟陈子善一起来到海安城的那个赶车大姐,暂时放置在猛虎门,只因近段时较忙,差点将她忘记了。 洪震天“哦”了一声,他也忘记了此事,当陈子善说起她时,他才想起上次陈子善为她专门请示过他,是他愿意将其留下来的,并要求暂时放在猛虎门。 他听陈子善如此说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便问:“怎么了?” “没怎么,她要求找份事情让她做,要求强烈。”陈子善平静地回答。 洪震天想起来,这个女人的男人是军人,在十九路军里,日本侵略上海后,为抗击日本人英勇牺牲。对于这样一个英雄军人的遗孀,自然要进行关照。 别说洪震天是军人出身,对军人有种特殊的情感,就是普通的百姓,他也得为这些为国牺牲的英雄家属尽一份力量。 “她需要什么样的关照?”洪震天问陈子善。 “她不需要关照,她只需要一份工作。她说自己现在闲着,无法适应,她不想就这样被养着,她要发挥自己的作用,用自己的劳动,来养活自己,用自己的方式来抗击日本人。”陈子善将玉兰的意思转达给洪震天。 “那她要干什么?”洪震天不理解,这个女人究竟要干啥。 “她说要拿枪跟日本人对着干,那样才是她最理想的工作。”陈子善又将玉兰的想法告诉洪震天。 “那怎么可能!”洪震天告诉陈子善,玉兰的这种想法不切实际,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洪门帮大老爷们一大堆,哪能轮得到女人上战场杀敌呢! 这不是看不起女人,而是女人应该受到爱护。告诉她,这个想法不可能实现。如果一意孤行,谴送回家。 洪震天果敢坚定,洪门帮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去战场上与敌人撕杀,除非是洪门帮的男子都没了还差不多。 “那安排她在哪里做较为合适?”陈子善又请示。 “她会些什么,有什么特长?”洪震天问。 “他大学毕业,说什么都可以做的,可是最想拿枪。”陈子善又说了一遍玉兰最大的心愿。 “我想还是让她去医院吧,那里需要人手。你去安排一下,这事就这样了。你多给她说些道理,报仇雪恨有我们,不需要她亲自去。她就好好在医院做就行了,也为打鬼子做贡献。” 洪震天特意吩咐陈子善要把她的思想工作做通,此事以后就不要再纠缠了。 陈子善领命而去,直奔猛虎门。 他来到那个大院,玉兰并不在院子里。他去敲玉兰的房门,玉兰问是谁,陈子善回答是他,玉兰赶紧把房门打开。她都忘记了自己还正在换上衣,衣服穿到一半,胸脯还敞开着。 陈子善见此情景,不好意思地退了回去,忙道歉地说:“不好意思,我啥也没看到。” 玉兰忙把衣服从头上套进身体,一把将陈子善拉进门来,不客气地说:“你没看见,看见又怎么样?谁不知道谁身上长着什么东西啊!你老婆不也有吗?没看见?你上次看见了又怎么样呢?” 陈子善还真有点不好意思。玉兰这一句话说得他浮想联翩,他上次见了后,产生了许多的幻觉,许久都挥之不去,那印象太深刻了。 当时为玉兰治病的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