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而来,有何目的。想到黄子鸽在车上,他不由十分警觉起来。 刘恃成心想,绝不能再让黄子鸽有个什么意外,那样洪震天比自己受伤还要痛苦,那他刘恃成就成了罪人了。 显然,是有人在盯着他们,在总馆附近布下了眼线,总馆有什么情况,他们是密切关注着。也有可能这些人并不知道黄子鸽就在车里,但出于安全,刘恃成还得做到万无一失才行。 车子很快便来到暗哨的地点,司机按了两声长喇叭,两声短喇叭,立即便有人注视这边。司机向那人使了个眼色,又向后摆了摆头,那人便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只见那人拉着个黄包车就从黄子鸽他们乘坐的车尾穿过,横在两辆车的中间,故意将小黄包车翻在那里。 后面的那辆车缓缓行驶,在靠近小黄包车的时候,停了下来。他们也不催促,只待在车里静候。 小黄车车夫慢慢地将车子扶起,又拍打着身上的尘土,然后还向后面的那辆车点头哈腰地说着什么,眼睛却一直盯着里面看。由于车灯太亮,车里的人根本看不清楚,无法判断车里究竟是些什么人。 见刘恃成的车已经无影无踪,黄包车车夫便将黄包车拉到路边,让后面的车过去,还是那样点头哈腰。 那车子便继续向前行驶,只是速度慢了下来,或许他们知道,这一耽搁,不知前面的车到了哪里,已无法再次跟上,便只好放弃。 黄子鸽不知道刘恃成将把她拉到哪里去,她也不知道洪震天在那里干什么,不在总馆里好好呆着,非得要把她拉到这外面来。 她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幕,明白是怎么回事,她知道是洪门帮的暗哨拦住了后面那辆车。后面那辆车是什么人,为何要跟踪他们,她不得而知。可是她对洪震天担心起来,心想,难道洪震天有什么危险,有人要找到他? 她看了看刘恃成,问:“刘叔,我哥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他找你有什么事。”刘恃成知道黄子鸽问的显然不是这个意思,可他却答所非问地回答。 “我是说我哥自己出了什么事?”黄子鸽又补充地说了一句。 “他出什么事?我怎么没听说。”刘恃成又这样回答。 黄子鸽知道,要真的从刘恃成这里问出什么来,那是不可能的。她想,反正要见到洪震天了,到时再问他不迟。 很快,他们便从医院的后门驶进了医院。 一进医院,黄子鸽心里便咯噔了一下,心想,洪震天莫非病了,不然他在这里做什么呢? 黄子鸽的心砰砰直跳,她也不问刘恃成是怎么回事,她知道,不见着洪震天,她从任何人口里都得不到确切的消息。如果洪震天在医院里,她也可以马上见到洪震天了,那时,是什么情况,她就一切都清楚了。 她跟着刘恃成很快上到四楼,一路上各个楼道口都有人向刘恃成使眼色,有的还点着头。这些人中,有的是清洁工,有的是医院的工作人员。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