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是,便于他以后的行动,杨站长被其除掉之后,以后就没人管他了,他的一切事情便可以任意去做。没有干扰,没有危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仅洗白了自己,还可以继续去他的卖国贼的事,岂不更好。” “他为何要在此时做这件事呢,这岂不更让他背上了最大的嫌疑?”特派员这时也开口说了一句。他觉得警察局行动科长在此时做这件事,是故意往自己头上套枷琐。 可是江红雷有不同的看法,他说就是这样,他们不照样不确信是他所为嘛。警察局行动科长就是抓住了特派员的这些特点,绝对地相信证据,而忽视在一定的证据上的推理。 就像是上次警察局行动科长跟日本人有勾结一样,只是小张的供词,他们会觉得是一面之词,不可坚信,在确定一个人是否真正叛国投敌的事情上要慎重。 这是自然,但这么隐蔽的事情,又还能找到其他一些什么证据,就是这一次意外的获悉,都是以性命换来的。但就是想以性命去换,也不会再有机会了。 现在同样是这种情况,杨贵先被人掳走,最大可能自然是他警察局行动科,因为是他的人在进行警卫,其他没有任何其他人员。况且他们的人都未受到伤害,杨贵先却是神不知,鬼不觉地不见了,哪有这样的事呢? 杨贵先并非会隐形,就是会隐形,他们警察局行动科的警卫,也不至于在大家敲门的情况下才从房间里出来吧。 警察局行动科长就是知道我们还有别的想法,觉得还可能有别的什么人做了此事。但其他的什么人呢,我们怎么也不可能给杨贵先提供吧?就是想,也想不出来。 杨站长在海安城既无什么朋友,更无什么要好,谁在他这种时候会关心他呢?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所以我分析,只有警察局行动科长既有作案动机,又有作案可能,一切都具备。他要做个假场面,制造一些事端,轻而易举的事情。问题是在这里,他不管怎么做,只要我们没有亲眼见他做,他也会有借口,我们也不一定会怀疑是他做的。 可以说江红雷说得很明白了,就是这样证据与其他事实都指向警察局行动科长,他特派员还是不相信。 那还有什么办法,警察局行动科长抓住了他们的这项弱点,在不可面对着他们做着给他们看的情况,就是现在这样再怎么明显,也可以开脱得干干净净。 “你的意思是说,警察局行动科长明知故犯,将计就计的?”特派员问江红雷。他听江红雷这么一说,无非就是得出这样的结论。 江红雷说这情况摆在那里很明显,警察局行动科长明显的是这次事件的凶犯,不是他指使人做的,还会是谁呢? 是啊,特派员与江红雷再怎么想,也想不出是谁来,谁都没有跟杨贵先有如此深的感觉,也没人跟其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除非是警察局行动科长。 正当特派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