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事,但无论温宜和宁至谦的表面如何冷淡,作用是相互的,彼难受,此亦然。 而这个家庭还在维系,并且会一直维系下去,她不懂为什么温宜要这么勉强,曾经有一次,她大着胆子问过温宜,温宜只说,大部分的家庭都是如此。 她不知道这个大部分包含的到底是多大一部分,至少她见过的家庭只有这一家如此。 胡思乱想的时候,宁守正突然问她话了,“流筝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年六月,回来好几个月了。”她忙道。 宁守正点头,“现在在哪工作呢?” “在西城医院,不过,目前在北雅进修。” 之后用餐的过程,全是宁守正和阮流筝在说话,宁守正问,阮流筝答。问她在外好不好,回来习不习惯,爸爸妈妈好不好,弟弟在干嘛…… 直到问到没有话问。 阮流筝一边对答如流,一边心里叹息,宁守正除了跟她和宁想说话还能跟谁? 通常酒尽欢,人尽意,才是一次愉快的聚餐,可是今天这顿饭,真是吃到话说尽。 最后,大概宁至谦看她答话实在答得难受,问宁想,“吃饱了吗?” “吃饱了,爸爸。”宁想点头。 “那买单吧。”他看向温宜,等她的回答。 “买单。”温宜也放下了筷子。 “我来。”宁守正很自觉。 宁至谦也不客气,站起来道,“宁想,你和奶奶回家。” 宁想小大人似的看着他。“爸爸,您送妈妈回家吗?” “是的。”他说,而后对她道,“走吧。” 阮流筝还没来得及算这儿几个人,车怎么坐,他已经迈步走了,她只好匆忙说了声,“宁伯伯,伯母,再见。”然后,紧跟着他离开。 他并没有开车,而是对她说,“我们搭车回去行吗?” “要不,我自己回去吧?”她自己都觉得,她提这个提议的时候有点弱弱的感觉。 果然,提议通过率为零,他根本就没搭理她这个意见,直接叫了辆车,自己先坐进去,然后叫她。 车上,他一直在看着外面,经过某酒店的时候,对司机说,“麻烦您在前面停一下。” “你干嘛?”她不懂,他要先下车吗? “刚才你几乎没吃,光顾着说话了。”他道,“去前面再吃点,你以前不是喜欢吃那家的菜吗?现在还开着呢。” “不,不用了!”她忙道,“我不饿,下班前才喝了鸡汤呢,我等下回家再吃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