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放开……”她使劲挣扎,却怎么也拗不过他力大,“你……你赶紧放开!让人看见……” 门诊虽然下班了,但是还是有人来来往往好吗! 她的抗议于他而言完全无效,只怪她个子太小,战斗力在他面前就跟宁想差不多,被他扔进车里,还强制给她系好了安全带。 等她解开安全带准备再下车时,他已经飞快上车了,并且迅速锁了车门。 她去开锁,被他从身后制住了胳膊,整个人被他搂在怀里,而后,还在她耳边一吼,“闹够了没有?” “……”她就不懂了!到底是谁在闹?她回过头来,气恨地瞪着他,“是我闹还是你闹啊?能不这么莫名其妙吗?你真的更年期啊?” “我更年期?”他也气得不行的样子,“阮流筝,我早说过,对你不能太好!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你脾气不好我早就领教了好吗?所以才说你更年期!变/态啊!”她左挣右挣,始终被他紧箍着无法动弹,只能过嘴瘾。 “阮流筝!”他咬牙叫她的名字,“我不是没有放任过你,你不想回头,你老老实实好好找个好男人嫁了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能不要这么随便吗?” 居然说她随便!她简直气得想回头咬他一口!她爱了他十三年!知错不改!他居然还说她随便! 她恼恨地回他一句,“我嫁给谁、我随不随便!关你屁事啊!你是我什么人啊你?” “我说关我的事就关我的事!” “……”真特么霸王!霸王得她一下找不到话来回,只气得喘气。 “我警告过你多少次,薛纬霖那个人不是你的良配!他的家庭不适合你!你自己不是不知道!你还执迷不悟要继续自取其辱吗?”他用力握了一下她的手腕,好似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她的细小骨头,哪里禁得起他这么握?疼得直皱眉。可她哪里执迷不悟了?她跟薛纬霖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他在这发什么疯啊? 她忍着痛呛他一句,“那也不要你管!” “我不想管你!”他也怒了,“只不过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么个两面三刀的东西!逢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行啊,阮流筝!” “我说什么了?我怎么两面三刀了?”到现在她还一头雾水好吗? “你还装傻?你到底跟多少个男人说过,你送的巧克力是最甜的?你到底想多少人啊?急着回家又要去见谁啊?”他连珠炮似的凶她。 她被凶得一愣一愣的,他到底在说什么? “阮流筝,我警告你,我说话算数,薛纬霖你最好不要再见!更别提收他的东西!吃他的巧克力!” “……”她终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