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想睡觉的时间是有规定的,等了许久才打通这个电话,可是聊不了多久就得睡觉了,阮流筝又问了一些宁守正和温宜的事,宁想不懂事,只说爷爷忙,常常不在家。 阮流筝听了,也只能暗暗叹息。 宁想给她写的信,五天就到了,竟然是用邮政ems寄的,硕大的特快信封,里面小小的信笺,工整却仍然拙嫩的字,写出了最直白最简单的对爸爸妈妈的想念。 阮流筝想起他上次提到的火焰山之类的,买了张明信片,背面写了好些风土人情故事给他寄了过去。 时间便在信件的一来一往之间过去了,不知不觉,又有大半个月没跟宁至谦见面了。 她在拼命地加班,只是为了能积攒出两天假来,因为他的生日快到了。 提起生日,她心里有那么一点小疙瘩。 因为,她的生日是在他生日之前的。她嫁给他第一年,他也许是不知道,也许是忘了,悄悄地过去了,第二年开始,那个日子便进了备忘录,必然会有礼物的,离婚后,他没有再打扰她,从此,她的生日就没了他的消息。 这很正常,如果离婚后他还来给她过生日才会让她不自在,可是,去年他也没记起,这就让她有点小幽怨了…… 不过,她从来不喜欢提醒,他那么忙,忘记了也是合情合理的。她这样宽慰自己。 正盯着日历数时间,算着离他的生日还有多少天,同时盘算着给他买什么礼物的时候,他的电话来了。 “喂?”她绵软的声音浅浅一声。 “怎么了?”他一听便听出这声音里撒娇的意味了,心里像被一根羽毛尖扫了一下,声音也随之如冰淇淋遇热般融化。 “没什么……”她想起刚才的念头,心里在画着圈圈,他是真的不记得吗? “是太累了吗?你大半个月没休息了。”他在那边问。 “不是……” “那是……想我了?” “……”虽然是事实,可也太臭美了些!“没有!” “哦?连我都不想了?那是发生什么大事了?”他还在那猜,“工作不顺心?遇到危重病人了?” “不是!不想和你说了!”她皱眉。 “那可不行!你不和我说,我会一直打电话***扰你,直到你愿意和我说为止。” “……”这人怎么这样啊?她心里思忖着,要不要稍微给他点一点?“至谦,你知道这段时间我为什么一直不休息吗?” “嗯……是忙吧?” “……”哎,她暗暗叹息,难怪都说跟直男说话费劲,他永远也猜不透你的心思……“至谦,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