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他认错人了,我与云将军素不相识。” “不可能。”左瑾瑜当即否认,认定了这其中一定有事。 “那你这道疤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你当初说过,这是当初你参军留下的。” “我可没说过。”牧疆笑道:“明明是你自己这么想的,我说这道疤是我这生的荣耀,可并未说过什么参军的话。” 左瑾瑜愣了,想了想,好像的确是这样。 可…可是当时他明明是这个意思,所以自己才会往着方面去想。 “那云霄天为何说你是故人?”左瑾瑜还是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以前她没有追问是因为他们二人还并非真正的夫妻,自己也没理由去管他的事,可是现在不同了,他们二人已经变成夫妻,那她便有权知道牧疆以前到底遭遇过什么。 “他说的是像极了,可并未提起我便是他的故人,若是他当真认识我,为何没有一上来就认我?” 左瑾瑜被他的巧舌如簧弄的半信半疑。 正在她还在犹豫的时候,忽然门外传来一道凄惨的叫声。 “大家都来看啊,左瑾瑜她是个杀人凶手,她害死了我的宝贝孙子,乡亲都来看一看,给我做主啊!” 这种话也只有左赵氏才能说出来。 左瑾瑜瞬间就觉得心累不已,她就知道,左赵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不,已经来作妖了。 牧疆看出她的疲惫,将准备要出去的她按在了凳子上,说:“你就在屋里等着,我去会会她。” “她这回就是冲我来的,我要是不去,她能把家里都翻过来。” 更何况,左赵氏把乡里乡村的村民都引了过来,要是他不好好出去解释解释,那她身上还不得背个蛇蝎心肠的黑锅?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你就在屋里待着,没什么意外不许出来。” 左瑾瑜张张嘴,还没有说话,牧疆就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顺带还把门给她关上。 左赵氏就坐在院子里,一副撒泼的架势,而过来看好戏的村民也都在门外围了一圈,都伸着头要往里面看。 他们谁不知道村里只有左家的事情多如牛毛,平日里都是些小打小闹,今天可是听说有杀人害命的大事,众人都不免要过来看一看的。 “我本在屋里睡的好好的,忽然听到外面好像传来了几声狗叫,还以为是外头的野狗呢,我正准备过去看看是谁家的,谁知这一出来,正好碰上了岳母大人,岳母,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么?干什么非 要学外头那些野狗乱叫呢?” 牧疆一出来便直接给了她个下马威,话里暗讽她是野狗,不过意思太过明显,不仅左赵氏听懂了,外头看戏的村民也都听懂了。 人群中不免发出一阵哄笑。 左赵氏脸色沉的像个锅底一样,当即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他鼻子大骂:“你这个混蛋,连你岳母都敢骂!” “岳母,我可没有指名道姓地骂你,我明明骂的是外头那些野狗,岳母可不要太过聪明,对号入座啊。” 以前牧疆还会顾念着她的身份处处留着情面,但是左赵氏一再作妖,处处坑害他的娘子,若是他继续一忍再忍,岂不是显得窝囊? 牧疆这话一出,人群中哄笑声更大。 左赵氏气的指着他,嘴里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 “岳母,您这大老远的过来,不会就是想与我吵架的吧?”牧疆继续道:“知道岳母您平日里在家闲不住,左骞呢如今娶了媳妇忘了娘,处处受着媳妇的钳制,您在家里定是受了不少的气,但是您儿子惹您生的气,你也不能把气都撒在我们头上吧?” “牧疆,你…” 左赵氏话还没说完,就被牧疆打断了。 “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