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难题难倒了。 左骞抬起头,面带忧伤,不禁握紧了那悬在身侧的手,他哑着声音问道:“大人,这对您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求您看在那范莲儿有错在先,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家娘子吧!” 说完,他又叩了下来。 县令直起身子,端过了那放在石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这才说着:“本官可是这一方土地的父母官,这杀人偿命……即便是从轻判,也是要终生监禁的啊!” 县令似乎不打算松口,这让左骞左右为难。 眼瞅着那左骞的额头上即便是在深秋季节也泛起了一层薄汗,县令这才开口:“不过嘛,也不是不能松口,只是,就好看看你的诚意了!” 县令见左骞有些不开窍,不由得出声提醒道。 左骞一听这话,当场立在了原地,听县令这话,似乎……要倾家荡产啊! 果然,县令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这才接着说:“听闻你名下有家店铺做的还不错?” 等左骞从县令那里走出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个地步的? 现在,他真的是进退维谷了。 县令对此的表态说是模糊,可他又已经点明了一切。 剩下的,就看他怎么做了。 恍恍惚惚的走回家,从衣柜的最底下翻出了地契房契,心一横,便大步朝着外面走出去。 “站住!你要干什么去?”左赵氏一开始还以为家里是招贼了呢,听着那屋里动静噼里啪啦的,可走近了一看,这不是自家儿子嘛! 正想着进去问问他这是怎么了,左赵氏眼尖的看到了左骞竟然把那铺子的地契房契给翻了出来,然后就是风风火火地出去。 这还了得!先不管他去做什么,他要是把那地契房契给卖了,到时候她养老的钱怎么办? 左骞一听左赵氏的声音,登时顿住了脚步,将手中的地契房契攥的更紧了。 半晌,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开口说:“娘,我要去救香芹。” 左赵氏一听这话,就差一蹦三尺高了,赶紧跑到左骞跟前,想要把他手里的地契给夺过来。 左骞赶紧侧身躲过,护住地契房契,同时又后退了一步,“娘!” 他大声叫了左赵氏,希望能让她改变态度。 可左赵氏生来强硬,怎么会轻易地听了左骞的话? 左骞现在可是拿全部的家产去救石香芹啊! 她可不能让他做这傻事。 当她听到石香芹杀人的时候,的确是很震惊的,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石香芹竟然会残忍到这地步! 左骞把她娶回家之后,这家里就被她整得乌烟瘴气的,好不容易她犯了错,要吃牢饭,好好改造改造一下,她怎么能让石香芹这么轻易就出来? 实在是她要是出来了,这代价可太大了。 要是她出来了,他们家却只徒四壁,这日子可还怎么过啊! “左骞!你想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绝对不能做那傻事,你忘记了石香芹都是怎么对你的吗?” 左赵氏拦在了左骞面前,生怕他一个冲动就出去把那石香芹给救出来了。 “娘,不管怎么说,我今天都要把娘子给救出来。”左骞眼神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