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胡氏暗地靠谭富堂的关系收买人为她办事,在京郊购置了近千亩田产,京城铺子有好几个,这次谭富堂在劫难逃,他便顺势将胡氏的势力挖出来,一个没有帮手的恶人,和废人有什么区别? 看着他的表情圆成就知晓他在打坏主意了,双手合十,为他那位后母祈福,希望她不要输的太惨。 关于夜里有老虎出没的事儿越传越神,金桂银桂夜里不敢休息,宁樱劝她们,两人也不听,戒备的守在门外,宁樱无法,由着她们去了,科考;连续三天,科考结束,南山寺的人少了下来,宁樱和薛怡去寺里上香,添了香油钱,这次往山下走,遇着一同下山的谭慎衍,宁樱想起夜里发生的事儿,投去友好的笑意。 薛怡沉了沉眉,看看谭慎衍又看看宁樱,望着谭慎衍的变得不善起来,宁樱是她看中的弟妹,可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被谭慎衍捷足先登了,“朝堂发生那么大的事儿,你有心情上香拜佛?” 谭慎衍挑眉,波澜不惊道,“朝堂的事儿有祖父在,皇上深明大义,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薛怡略有错愕,眼神一转,调侃道,“小墨常说你沉默寡言,性子闷,这两次来看,我觉得他说错了。” 谭慎衍不置可否,面色沉静如水,说道,“年纪大了,心境宽广,喝了那么多水,不就是拿来说话的吗?” 薛怡怀疑的看他两眼,眼里明显闪烁着不相信三个三字,挽着宁樱,戒备的瞪着谭慎衍,和宁樱交换位置,挡住了谭慎衍的目光。 宁樱哭笑不得,倒是没留意,谭慎衍目光深了两分,再次看薛怡时,眼里多了抹深沉。 回到城里,青岩侯府的事儿闹得满城皆知,府里的丫鬟奴才也在说,老侯爷对朝廷有功,皇上免了谭富堂死罪,交出手里的事情,做个闲散侯爷,而谭慎衍,官职不动,继续任刑部侍郎,皇上有意偏袒,内阁仗着老侯爷余威也不敢说什么。 只恨谭富堂运气好,生在青岩侯府,哪怕老侯爷死了,谭富堂也逃不过这一劫,偏偏天时地利人和都被他遇着了。 宁樱先去梧桐院给黄氏请安,黄氏坐在书桌前,手里翻着今年庄子上置办的种子清单,听人说宁樱回来了,欢喜的站起身迎了出去,满面笑容道,“我与吴妈妈说你们怕还要过两日才回呢,南山寺人多,你二伯母昨晚宵禁前才进的城,说你大堂哥他们考中,她是再也不去南山寺了。” 说着,走到桌前,替宁樱倒了一杯茶。 宁樱伸手接过,放唇边抿了一口,这会儿穿的是南山寺为女客备的衣衫,颜色素净却挡不住精致的眉眼,她眯了眯眼,回道,“人山人海,多得有些瘆人,娘在看庄子购置的种子清单?” 黄氏见她扫了一眼就看出是种子清单,点了点头,“一年之计在于春,种子选好了,秋天才有收成……” 宁樱认可的点头,和黄氏说了会儿话,黄氏担心她累着,让她回去歇着,坐了一路的马车,再软和的垫子,身子也难受,尤其,浑身不舒服,没有在梧桐院多待,回屋沐浴换了身清爽的衣衫,出来看管家在门口,心里不由得困惑不已。 闻妈妈拿了巾子替她擦拭头发,小声说了管家来桃园的目的,“今早上朝,礼部尚书向皇上推举三爷为礼部侍郎,皇上允了,怀恩侯老侯爷入内阁,老爷向皇上请辞说年事已高,不便再任光禄寺卿,皇上也准了,三爷往后是礼部侍郎,小姐的身份也水涨船高呢。” 宁伯瑾去衙门了还不知晓这事儿了,是宁老爷回来透出来的消息,已经有人去衙门找宁伯瑾去了,闻妈妈对此喜闻乐见,宁伯庸升官是整个宁府的荣誉,宁伯瑾升官则更多是三房的荣誉,毕竟,待宁国忠和老夫人百年,宁府是要分家的,二房三房要搬出府另立府邸,大房的荣誉想沾光也沾不了多少,宁伯瑾升官就明显不同了。 宁樱眼里满是诧异,难以置信道,“父亲升官了?怎么可能?” 宁伯瑾有多大的本事,和他打过一两次交道看不出来,时间久了就能感受到,有几分闲名,但是没有为官的本事,礼部侍郎?主持三年一次的科举和宫里各种宴会祭祀,宁伯瑾能胜任? 闻妈妈听出她的诧异,别说宁樱,就是她心里也纳闷,然而,宁国忠不会胡说,想来是真的了,何况老管家还在外边候着呢,慢慢道,“错不了,老爷让小姐过去说话了,估计有什么事儿要问,去旁边软塌上躺着,奶娘拿薰笼薰头发,别让老爷久等了。” 管家站在门外,脸上没有丝毫不耐,老爷重视六小姐阖府上下都知,而且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