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能怪朝中可控的势力太少了。 顾玄茵不想和他为了这些一时解决不了的事情而纠结,于是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哼哼唧唧的撒娇“疼。” 詹夙忙掀起她的裙摆,去看她的脚踝,她的脚踝细瘦而白皙,就更衬得扭到的那一处十分明显。 正这时,大夫来了,詹夙忙把人放到榻上,让大夫过来检查。 大夫见是个娇娇嫩嫩的小姑娘,也不好上手碰,只看了看伤处,便开了个活血化瘀的药酒,“不打紧,把淤血揉开就没事了。” 詹夙正想问问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就听见外面传来詹霖的声音。 “我哥在里面吗?” “姑娘稍候,里面有客人。”这是隆宝阻拦的声音。 “我有急事找他,你快进……”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詹霖的声音戛然而止。 詹夙叹气,索性推开门,“霖儿先去偏厅坐一坐,我马上过来。”说完打发走大夫,又去安顿顾玄茵。 顾玄茵拉住詹夙,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刚才在首饰铺子里的事情说了。“詹霖肯定是误会了,你去和她解释解释。” 詹夙头疼,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净给我添乱。” 顾玄茵,“也……也不能都怪我。” 詹夙无奈,让银霜进来给顾玄茵上药,自己则往偏厅去。 詹霖刚才看到银霜时,整个人都懵了,前一刻陛下还和韩景渊在一起,这会儿怎么就跑她哥屋里来了。 一见詹夙进来,就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哥?” 詹夙言简意赅把他和顾玄茵的事说了。 詹霖听完,愣在那儿消化了半天,才皱皱眉,“哥,你不会被骗了吧,陛下要是和韩议郎没关系,见了我慌什么?” 他哥在某些方面太过单纯,她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戴了绿帽子。 詹夙淡淡瞥她一眼,“没有的事,你别瞎想。” 詹霖见他一幅自信满满的样子,忍不住道;“不是我说,哥你和韩议郎比一比,除了官职高,哪点比他强,又老又无趣还……” 她想说“还丑”,但他哥剑眉星目,五官英挺,不但不丑,而且还十分俊朗,但耐不住他总是冷着一张脸,自是不像韩景渊那样夺人眼球。 詹夙忍不住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这丫头,就是欠收拾,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的,现在连我你都敢排揎了。” “哥……”詹霖也觉自己说的有点过分,只得解释道;“我不是嫌弃你,是想提醒你……” ‘行了行了,就不劳你操心了。“詹夙赶人,“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数,你快回去吧。” 打发走詹霖,詹夙回到堂屋,银霜已经给顾玄茵上过药,顾玄茵正乖乖坐在榻上等他回来。 见他进来,她忙站起来,想扑进他怀里好好撒个娇,可是右脚不嫩使力,还没站稳,她就疼得一个趔趄。 詹夙忙上前把她扶住,“别乱动。” 顾玄茵搂住他的腰,仰着脸看他,“詹霖没说什么吧。” 詹夙坐下,扶她坐到自己腿上,“她说韩景渊长得好看又会哄女孩子开心,让我当心被截胡。” 詹夙说得直白,顾玄茵忍不住笑了,“你确实要当心,以后对我好点。” 詹夙正看她脚踝的扭伤,听她又满嘴跑马,忍不住冷笑一声,“我当心有什么用,我本来就老,等过几年,你嫌弃我了,想找别人,我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顾玄茵听傻了,结结巴巴问道:“谁……谁说你老了?” “我比你大了十岁。”詹夙抬眸与小姑娘对视。 顾玄茵眨巴眨巴眼睛,“可是这不重要啊。”她伸手去摸詹夙的脸,“你不要这样嘛,像个怨妇一样,好像明日朕就要把你打到冷宫了似的。” 詹夙也不想这样,他做任何事都是遵从自己的本心,从来不患得患失,可在他和顾玄茵的关系里,他却像是个小媳妇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