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见他居然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她的样子,真让她觉得奇怪不已,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又不好直接开口发问,也只好忍住。 这个廖卓航,真的是太奇怪了,难道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傅嘉乐心里猜测着,却也没有深思。 来参加普查提夫人寿宴道贺的人都到齐了,然后就听见普查提夫妇宣布大家入席。 也不知道是被人刻意安排的还是只是巧合,傅嘉乐刚一走进座位,就发现自己身边空了两个,然后就见宁远坐在了她的右手边,而那个莫名其妙的廖卓航则落座在了她的左手边。 廖卓航坐下后并没有看傅嘉乐,倒是她自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不时地去盯他,眼巴巴地希望他看自己一眼,这样她就好开口问清楚他为什么要一副不认识她的样子。难道认识她是很丢人的事情吗? 可是,一直都没有这个机会,从开席到散席,廖卓航几乎都没有用正眼看过她,即使是会偶尔和宁远碰杯的时候脸转向了她的这边,他也只是看着宁远,并不看她,好像故意在无视她一般。 散席后这场寿宴却并没有结束,毕竟普查提在泰国是那么有威望的人,一个寿宴也是办的声势浩大。在吃完了宴席后一群人几乎是自动自发地转战到了户外的中庭花园继续一场派对舞会。 第一支舞是普查提夫妇起的头,傅嘉乐对跳舞没有什么兴趣,加上前一晚被折腾的腰肢都快断了,今天又逛街这么久,脚上还穿着高跟鞋,她简直是恨不得自己可以立即飞回酒店睡个天昏地暗,一路睡回a市才好。 但是,她不想要跳舞却并不代表没有人邀请。 就算她一直都紧跟宁远身侧,几乎和他形影不离,可还是有脸皮又厚又不被宁远身上的气质所扰的人走过来满脸讨好地邀请她。 她自然是不会答应,可是却也不好意思驳了普查提的面子直接就这么拒接他的客人,于是当机立断,不管不顾地拉起了宁远的手就走向了人影晃动的舞池。 其实在西班牙长大的她,很少跳这样中规中矩的舞,一开始显得有些笨拙,总是时不时地猜中宁远的脚,收获了他的好几声叹息。反观宁远好像就是个全才,似乎没有什么东西是他不会的,连每一个动作都是精准无比,并且收放自如,舞姿几乎让人迷醉。 “你怎么什么都会啊?连舞都跳的这么好,你也上过舞蹈班吗?”傅嘉乐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他这么忙着救死扶伤和研究现代医学发展的人,很多时候连吃饭都抽不出时间,怎么会那么有闲暇去练习跳舞呢?傅嘉乐越来越觉得好奇了。 可是宁远只是,我要是在泰国把你弄丢了,回去没办法和你父母交代。” “……” “你出去玩的时候没有想过打个电话给我,告诉我一声你去哪儿了?”宁远的语气仍旧淡淡的,但是眼中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傅嘉乐咬了咬唇,随后就看着他的脸有些委屈地说道:“我是有想给你打电话的,可是你那么忙,我生怕自己会打扰到你和普查提先生谈正事啊。” “那你不会让前台传话给我?或者给我写一张便条放在酒店房间里?” “……” 傅嘉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宁远也变得这么咄咄逼人了。或者说,他不是咄咄逼人,他反正就是今天很不对劲。明明那么温和的人,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她觉得忐忑不已。 “嘉乐,你是真的怕打扰到我,还是怕我知道你和谁出去会打扰到你和他约会?” 这一句话让傅嘉乐浑身一震,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是和谁一起出去逛街的吗? 可是还没有等她开口去问,那边普查提已经陪他的妻子跳完舞朝着这边走过来,之后又是和宁远一起走到了一个安静的露天座椅上。 傅嘉乐知道他们有事要谈,就也没有跟上去,一个人郁闷地站在那里纠结着刚才宁远那句话里的意思。 他貌似是对自己有什么误会,可是语气却是那么稀松平常。要说这像是老公在指责自己妻子背着自己和别的男人却也不像,因为宁远根本不是那样的人,更何况他根本不爱她,怎么又会去在乎她和谁在一起呢? 可是,那他到底是误会了什么? “怎么,被骂了吗?” 忽然之间,一个戏谑的男声在头顶响起。 她抬眼去看,竟然看到了廖卓航,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冒出来的。 傅嘉乐没好气地看着他皱了皱眉头,“你终于舍得正眼看我了?” 她的语气让廖卓航忍俊不禁:“怎么说的这么可怜?就不怕那位吃醋?” 他说着,目光有意无意地扫了一下那边正和普查提谈事情的宁远。 傅嘉乐翻了翻白眼,嘴里嘀咕了一声:“他要是会吃醋就好了。” 可是因为她说话的声音太小,所以廖卓航没有听清楚,就问:“你说什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