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怎么了,我就真的让你变成总管。 在自己房间里的余桑看着手机觉得下体一凉。 斟酌了一会儿,余桑还是硬着头皮回复:少夫人,二爷吩咐了不能告诉您。 花语秒回:那你偷偷的告诉我嘛。 余桑:“……”有什么区别吗? 紧接着又是一条:你要是不说的话我明天就到你房间你脱衣服说你非礼我。 余桑:“……” 惹不起,惹不起! 余桑叹口气,老老实实的回复:是那种药,最近它发作的周期间隔越来越短了,二爷怕伤害到您,所以让医生把毒素都压制住了,但是这种办法只会让人更痛苦,中 毒的人会变得暴躁易怒,而且会头疼,最重要的是,医生将毒素都压制在了二爷的双腿上,让它们不能流经心脏肺腑,这样一来人就不会失去理智,双腿却是…… 花语心里一凉。 她就知道余靳淮不可能无辜无辜的去扮演什么残废,要是顾少那种不靠谱的还能这样玩玩儿。 他并不是突然有什么恶趣味,而是未来几天……真的会不良于行。 花语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人偷偷的挖走了一块,又用劣质的黏土补起来,血脉不通,经络堵塞,难受的让人想哭。 她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感觉到余靳淮已经走了过来,立刻爬起来跪在床上抱住了他的腰。 余靳淮一顿,手搭在她的脑袋上,“怎么了?” 花语摇了摇头。 余靳淮道:“无缘无故的撒什么娇。” “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连我撒娇都不许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余靳淮有点好笑,任由她闹了一会儿,才伸手去掰她的脸,但是手指却触及到了冰冷的液体。 那是一滴眼泪。 余靳淮的手指被烫到一般的缩了一下,而后把花语的头抬起来,这才看见她已经满脸的泪痕,“真哭了?” 余靳淮从小就厌恶泪水这种无用又软弱的东西。 要是余渔一哭,他绝对是能走多远走多远,不想听见一点声音。 第一次有被眼泪这种东西灼烧的感觉,是母亲最后在他额前印下一吻,冰凉的眼泪滴落在他的眼睫上,滑落下去的一刹那,就像是他自己也流泪了一般。 他厌恶泪水,尤其厌恶女人的泪水。 可是如今滴落在他掌心的这小小一滴眼泪,却是让他心脏都漏了半拍。 “……我没有。”余靳淮有点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怎么应付变成一个小哭包的小怂包,只能道:“我外面没人,一直就只有你。” 花语哭声一顿,然后嚎的更大声了:“那你要亲亲我才不哭……” “……” 余靳淮无奈的弯腰在她鼻头上亲了亲,“好了?” “没有!”花语带着哭腔,“还要抱抱!举高高!” 余靳淮这下子是看出来这小丫头片子是装的了,一把掐住她圆润的下巴,“算了,你继续哭。” “……” 花语也知道自己得寸进尺了,赶紧道:“那、那你给人家擦擦眼泪嘛……” 小鱼干儿冷漠的看着那个不要脸的人类。 余靳淮抽了张纸巾给花语擦了擦满脸的眼泪,“哭的这么卖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