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没有灯光,只有窗外的月光,月华清冷的给余靳淮的侧脸渡上一层冷淡的光边,他的眉眼却低垂,隐约有几分温柔。 月下美人,不外乎如是。 “你……”花语一开口,声音沙哑的像是锯木头,她赶紧闭上嘴,睁着大眼睛看他。 余靳淮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领口,然后将鞋子脱了,才低声道:“想你,来看看你。” 花语:“……”那你用得着翻窗吗!你为什么不走门啊! 余靳淮:“因为你父亲不让我见你。” 为啥啊? 余靳淮:“他觉得我没有保护好你。” 可是跟你又没有什么关系,她们的目标本来就是我…… 余靳淮道:“我也觉得我没有保护好你,抱歉。” 花语不想从这么骄傲的不可一世的男人嘴里听到这两个字,于是鼓起双颊气呼呼的看着他,伸出一根白嫩嫩的手指戳着他的胸口。 余靳淮抓住她作怪的手,很认真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道:“让我亲亲。” 花语脸红:“……”见面你不问我伤势,不问我为啥不能说话,就要干这种羞耻的事?负分滚粗! 但是花语根本拒绝不了这个男人的索吻。 他身上的味道太让人沉迷了,就连凌乱的喘息也仿佛是咏叹调,让花语晕晕乎乎昏昏沉沉,只能躺在床上被他翻来覆去的亲。 最后她实在喘不过气了,狠心咬了一口他的舌尖,这一下不知道是按到了他身上哪个机关,余靳淮顿了一下,然后伸出渗血的舌尖舔了下嘴唇,“会疼。是真的。” 花语瞬间就缴械投降了,就连他把手伸进她睡衣里都没反抗。 不知道过了多久,余靳淮收回手,整个人都笼罩在花语上方,一脸的清静无为一身的高冷无暇,冷静道:“没有外伤,肋骨断了两根,五脏都受损了,嗓子因为肺里没 咳出来的淤血而失声……”他说到这里,眯起了眼睛,“这就是你说的没什么伤?” “……” 花语震惊了。 卧槽。 她家老攻摸一摸就能知道哪儿受伤了吗??!难怪不问她而是直接自己验证,感情早就知道她骗他了! 花语委屈巴巴,一双眼睛水汪汪湿漉漉的,跟森林里的小鹿一样的纯洁无瑕,一样的惹人怜爱。 但是余靳淮不吃这一套,惩罚性的在她白玉似的耳垂上咬了一口,“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花语赶紧摇头,“没了没了……” 听见她的声音,余靳淮的眸光深沉,心口忽然开始细细密密的疼痛了起来。 他将头埋在花语泛着牛奶香气的颈窝,感受到肌肤的温度和丝绸般的触感,低声道:“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的错,要不是我……” 其实这个计划几乎是天衣无缝的。 按照计划花语刚进邢堂的时候他就会到余家了,后面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花语也不会受伤,但是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个拦路虎还凶猛的很…… 花语总是无条件原谅余靳淮的,看见他这个样子心疼的不得了,也不管自己的破锣嗓子了,卡擦卡擦锯木头般的道:“没事没事,宝宝我不疼啦,你看我不是还活着没 狗带嘛,而且还找到了自己亲爹……” 虽然这些天亲爹一直没来看她就是了。 余靳淮平复了一下情绪,顾及到花语现在还是只能躺在床上的伤患,坐地铁都能把“老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