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不记得这个人!再加上后来诗文会上的事情庄夫子更加对程钟铭看不上眼了,如今那程钟铭竟敢在众人面前逼迫他的弟子,显然是不把他这个夫子看在眼里的,这让他如何能忍?庄夫子默默的在心里记了一笔。 虽说在书画比试上这个弟子必输无疑,但也不能输的一败涂地啊!只要在品鉴书画的时候不出错再加上自家弟子的那一手行书,就算是输了应该也不会太过难看,等到府试和院试的时候只要他能在这两场考试中取得一个较好的名次,应该就不会有人多言了。 王家和可不清楚自家老师的这番心思,他在现代的时候看过不少品鉴的节目,又亲自收藏过名家书画,他缺的不是眼界而是对大周名家的了解,如今有了老师的指导他于品鉴一途上可以说是日进千里,也为他省了不少的麻烦事。 这天是举行书画会的日子,当天府学的学子不用听课,往日里若是学子之间没有约定比试书画,在这一天他们都会带上自己所作的书画去东侧藏书阁也就是“士子阁”前面的一处楼阁里交流各自的作品。 那楼阁名叫清风阁,是专门举行书画会的地方,上面绘有翰墨卷册的图案,大型叠石假山环列其后,假山山路与山洞上下穿行,就连左右门道阶梯也增加叠石艺术处理,使清风阁的气氛更加浓厚,与之相类似的则是西侧学子阁前的望月阁,望月阁则是专门举行诗文会的地方。 如今有了先前王家和与程钟铭相约比试书画一事,府学里的学子早早的就赶到了清风阁,虽说书画比试的时间是上午的辰时四刻,但早些到场的话也能占个有利的位置看好戏啊! 刚到辰时程钟铭就带着四个人走了过来,除了吴文杰和左峻两个人外还有与他们交好的董瑞华与秦荣,本来他们这个小团体中还有一个程衍,不过自上一次在诗文会上出了事后程衍就脱离这个小团体了。 为了此次的比试,程钟铭他们邀请了十位夫子,这些夫子有的教授书法字画,有的教授礼节仪式,还有的教授科举之道,可以说各方各面都涉及到了,及至辰时三刻受邀的几位夫子都已经来到了清风阁,王家和却仍不见踪影,这让众多来此观望的学子议论纷纷。 “你说那小子怎么还不来啊?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 “不会吧!当初在膳堂的时候他当众应下比试一事,也说了必会赴约,怎么可能会出尔反尔呢?”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他自知不敌不想在夫子面前丢脸呢?” “就算他知道必败无疑应该也会赴约吧!毕竟与当众输掉比试相比而言,临阵脱逃更让人看不起吧!” “我听人说啊!那小子每天都会去庄夫子那里请教学问,估计就是为这书画比试做准备呢!他不会异想天开的认为就这十天的时间就能比得过在府学进学了好些年的程钟铭他们吧!真是不自量力!” 程钟铭面上十分平静的准备着接下来的比试,私下里听着众人的议论心中窃笑不已,看来如今大家都知道那小子临时抱佛脚的事了,这么急于求成急功近利的表现想来应该也能让府学里的夫子和学子更加看不起那小子,也不枉他当初偷偷盯着那小子的行踪,得知那小子天天去庄夫子那里取经后故意把这事给传出去的苦心了。 庄夫子见众多学子议论纷纷,在场的夫子也颇有微词,心下也是无奈,毕竟作为一个学子让这么多的夫子等着他一人是十分不知礼数的行为,这些人心有不满也是常理,但作为王家和的老师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我那弟子今早就出了府学外出办事去了,昨日他已向我提及这事,还请大家见谅啊!” 府学里一向最注重礼仪的朱夫子说道,“办事去了?有什么事非要在此时去办?明知今天是比试书画的日子,还让这么多的夫子和学子在这里等着他一人,好个不知礼数的小子!身为读书人当纳百川,容学问,立德行,善人品,先学会做人再谈其他,我看庄夫子还是好好教教你这个弟子的礼数吧!” 庄夫子闻言立马做出怒不可遏的样子,“哎!朱夫子所言极是!不过你也知道我这弟子来自乡下,拜我为师还没到两天就与人约定了这场比试,当初我知道此事后狠狠的说了他一番,你说他一个乡下的小子只于去年在他们那个地方书院进学了两个月而已,不过是侥幸在县试中取得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