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去勤王结果被冤枉了,便开始有人上折子给他开脱。 对于这些折子,北堂曜一律留中不发,对外宣称自己作为兄长,不好断晋王的罪名,一切事等皇上身体好些再行处置。 不过皇帝能不能身体好起来,这可就难说了,北堂曜答应了皇帝给他要解药,可是北堂昊那日之后就没再出现过,对外称病,人却不在□□。 四处都找不到人,皇帝每日里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太医们束手无策,北堂曜急的没办法,朝中又琐事缠身,整日里大臣们都往御书房扎,缠着豫王拿主意。 北堂曜被磨得没脾气,看着清醒时越来越糊涂的皇帝,更是难过的要命。 他虽然对皇帝也有不满,却并不似北堂昊那般恨他入骨。他对于母亲的记忆根本没有,从小虽然父爱母爱缺失,却依旧是锦衣玉食,享受了嫡皇子的一切。 包括他后来手里抓着兵权不妨,其实也都是皇帝的纵容。这些事,他都心知肚明。 所以虽然有小算盘小算计,也想争一争这江山,北堂曜心里想的却并不是这种方式。 要说争江山,北堂曜心里其实还是让皇帝废太子,自己争一下这个储君的位置。这么激烈极端的方式,他不是没想过,却从不愿意去做,毕竟,皇帝再不好,他也是一个父亲,儿子为了皇位要谋逆,最伤心难道不是父亲? 北堂曜放下朱批御笔,揉了揉眉心,早有人殷勤地递上毛巾。 擦了擦脸,北堂曜清清嗓子,温热顺口的茶水又递到了手边。 北堂曜顺手接过喝了一口,这才觉得脑子清醒了点,放下茶盏,活动活动肩膀,长长地出了口气。 一双手按到他肩膀上,力道轻柔地捏了起来,北堂曜舒了口气,舒服多了。 “今儿是初几了?”北堂曜闭着眼睛任由身后的人动作,长时间伏案,脖子最近总是酸疼,“是不是快过年了?” 一个娇媚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回王爷的话,今儿是二十六了,马上就要过年了。” 声音温柔的可以掐出水来,任谁听了都是心里酥酥的。 北堂曜却是猛地睁开眼睛,一张娇俏的笑脸正靠在他脸边上,呼吸相闻,只要一偏头,鼻尖就能碰上那吹弹可破的脸蛋了。 北堂曜皱眉,猛地将人一把拉开。 女子站立不稳,哎呦一声就要往他怀里倒。 北堂曜眸色深沉,一掌拍在女子肩头,将人拍飞了出去。 这一掌只用了五成力道,可是女子身量娇小,哪里禁得住这样一掌,只听耳边“嘎吱”声传来,肩骨碎裂的声音传来,女子心头一凉,“哎呦”一声向后飞出去,仰面倒在御书房冰冷的地砖上。 北堂曜周身冷意迸射,一掌拍在桌子上面,整张黄花梨书桌从中间碎成两半,其掌力之大吓得倒在地上的女子浑身发抖。 “你是什么人?”北堂曜眯着眼睛,一步步走近,“谁派你来的?” 女子早就吓的三魂丢了两魄,加上肩头疼痛难当,上下牙齿打颤,几次欲说话都咬到了舌头。 “来人!”北堂曜喊了一声,却没有人回应。 北堂曜心中疑惑,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宫女,冷哼一声,转身到了门口。 推开门,果然御书房外惯常伺候的人一个不在,院子里只有一个洒扫的太监正提着大扫帚往院门走。 北堂曜阴沉着脸唤了一声:“来人。” 一个身影立时从暗处闪了出来,跪在北堂曜面前:“主子请吩咐。” 北堂曜偏头看了眼御书房里面,道:“把那女子看管好,别让她死了。能问出什么就问什么,问不出也不用勉强。” 来人道了声“是”,便起身进了御书房。 北堂曜也不管他们,径直走了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