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赢家会是她,怎么会…… 看着面前男子含笑的面容,她又不得不承认,他的棋艺确实在她之上。 因为极少能够遇见棋艺比她还要精湛的人,况且,那琴声的淡然与微不可见的伤感似乎只有她能够体会得到。 不可不说他们当真是知音。 所以她几乎每日都会翻过高墙,听他弹琴,与他对弈,看他泡茶,日子好不自在。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每回泡茶都会多泡一份,两人就这样赏着荷花,品着茶。 日子悠闲淡雅,谁何尝不喜欢呢? 夏天过去,一池的荷花变成枯枝烂叶沉入池中。天气逐渐转凉,还没到秋末,她已经穿上大衣了。 看着她单薄,仿佛弱不禁风的身子,心中有一丝心疼:“你怎么了?可是着了风寒?” “不是,不过是体质问题。”她答道。 她从小就怕冷,一到冬天她当真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寝宫里,都是一大盆一大盆的煤炭往里送。 就不知君尘君,心地好不好给她多送几盆煤炭了。 他泡了一壶上好的龙井,递给她:“暖暖手。” “谢谢,君尘国地处北方,气候寒冷至极,当真有点适应不过来呢。”她带着有些开玩笑的意味说道。 “君尘国不比祁国,祁国一年四季都气候温和,太子可要注意身体。” 她点点头。 冬天如期而至,白雪覆盖了那庄严的都城,白茫茫的一片,如同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街上行人不多,小商小贩冷得直抖擞,丞相府院子里鸟儿在雪地上觅食。 他上完早朝回来抚琴,一把琴,一个棋盘,一壶茶足够他们聊到天昏地暗,不曾想往日从不迟到的她竟然还没有来。 可能发生什么事了吧,等等就好了。 他这样想着,可是心中担心之意越发蔓延,心中烦躁不已,曲调也变得惆怅无比。 站起来,一甩袖子,便离开房门。 “咳咳~”质子府里,她盖着厚厚的被子,房间里还 有四五盆煤炭,可却缓解不了她身上的寒意。 祁国地处南方,冬日阴风多雨她都受不了,这君尘国地处北方,冬日大雪覆盖,她该如何是好。 “吱呀!”随着开门声的响起,门外进来一个身穿白色貂皮大氅的男子。 “左相?” 她惊讶地看着他,他身上有着不少的积雪,门外正是大雪纷飞,他没有带伞吗?积雪融化进去衣内可是会着凉的呀。 他看着床上憔悴的人儿,三千墨丝披在肩上,美得不可方物的小脸苍白得可以,眉头紧紧蹙起,走到床边:“把手拿出来。” 似朋友间的普通话语,却又有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他曾是一名大夫,医术高超。他本想云游四海,悬壶济世,却不想他父亲让他入朝为官,一进朝廷,就再也脱不了身。 她知道他的意思,却更不敢伸出手来,只要他一把脉便知她的性别,她就不能再去听他弹琴和他对弈喝茶了。 “左相,我无大碍,劳您费心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