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巧笑倩兮,享受着那给她弹奏的曲子,男子嘴角含笑,一举一动如同仙谪。 她站在高墙之上,鼻子酸酸的,不舍地看了一眼,转身回房。 把自己闷在被子里,药也不喝,饭也不吃。 别人是金枝玉叶,自己注定得登基为帝,戎马半生,她有什么资格与别人比?他与她本就是站在对立面,她凭什么要让他喜欢她。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想哭。 “吱呀!”门被推开。 “徐太医,我无事,不用给我送药了。”声音带着点哭腔,分外惹人怜爱。 “你风寒未退,怎可不喝药?” 熟悉的声音传来,她猛地掀开被子,入眼的是那张毫无瑕疵的俊脸,手里拿着汤药,眼里有几许的无奈。 “左相?” 自那以后,他们之间的坚冰也开始慢慢消融了,每日抚琴,喝茶,对弈,但是她总感觉他们的关系不再像以前一般放肆了。 她也打听到那日听他弹曲的不是别人,是他的表妹,表妹将要嫁为人妇,他这个做表哥的自然得好生安慰一番。 夏天又到了,满池的荷花在阳光的照耀下愈发耀眼。她翻墙过来,看着他抚琴,沉重地走近他。 看着她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说:“有什么事就说吧。” “你喜欢我否?”她这句话在心里练了许久,此刻问出来却一场沉重。 琴声微顿,他说:“否。” 第二日,祁国太子无故消失,全国通缉祁国太子。 半路上她一边要面对君尘国的通缉,又要应付祁国的乱党,回到祁国边境时,她身上的伤口不少。 在祁国境内一路畅通无阻。可她不敢掉以轻心,特别是这荒无人烟的郊外。 这里安静得可怕,树影婆娑,一马一人。 她停下来,知道这回躲不过了。 不一会,四面八方就涌出不少死士,加之这是郊外,树木丛生,百草丰茂,很难确定周围还有多少想要治她于死地的人。 刀光剑影,微光斑驳了谁的脸颊,每一招,每一式都用尽了全力,她深知,这些死士都是她舅舅的人,平南王的狼子野心她是知道的。 却没想到平南王竟然把她看得那么重要,把自己培养的死士全都派来追杀她。 呵,这回怕是回不去了,父王用一生守护的国家,怕是要易主了。 一批又一批的死士不断涌出来,她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 一支箭羽直直向她射来,看着那支箭羽,她心里没有想象中的害怕,反倒还有一丝淡然…… 半个月后,平南王逼宫,欲篡位自立为帝,不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祁国国君早有防备。 祁国新帝登基,平南王一党被歼灭,举国同庆。 祁国新帝文韬武略,有勇有谋,更有安邦治国之道,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明君。 他站在池边,看着不远处的高墙,眼里的神情无人看得懂。 一个月后,祁国出兵攻打君尘国,新帝御驾亲征,鼓足了士气。 一年后,君尘国多座城池失守,再一年,祁军攻破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