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长得好,宝贝的不行,这下丢了,还找去啊!我看是得罪的人太多了,不定被哪个仇家给弄走,说不定卖到窑子里去,以后就是千人骑万人枕的妓女!” 孔氏怀的身孕,生生吃药给打下来,又损伤了身子,还不敢找大夫看,在家里养着许久,现在整个人阴气沉沉的,没有点活气儿。 裴文礼也嫌恶,要不是她能拦着,他现在也不会落个孝期里淫乱闹这么一出丢死人的笑话。 朱氏虽然也看不惯她,但看不惯归看不惯,她怀的娃儿是裴芩害的,要不是裴芩在镇上闹那一场,孔氏怀的重孙也不会被逼的打掉。 她在家里喊骂诅咒的话,很快就让张大成家知道。张大成爹娘都是老实人,就让赶紧告诉裴芩,看是不是他们害的,要是他们,那就容易把九儿救出来了。 裴芩虽然怀疑,但理智上也知道,钱氏这段时间不敢搞阴私小动作,老裴家朱氏坏点子多,但她自己下手的少,裴老头顾虑的多,没有利益,他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动她的闺女!裴文礼和孔氏…… “有一点怀疑就不能放过!”裴茜咬着牙,她跟九儿一向亲,看衙门来人,萧绎现在都在她们手里攥着,江本新不敢不听话,带着衙门的人就直冲后山村。 朱氏看她气势汹汹带着人来,顿时脸色大变,“你们这是想干啥!?自己娃儿丢了就冤枉我们?没门!” 裴茜阴冷的看着她,拿出手中衙门的令板,“搜!” 几个衙差,连同她带的村人,立马推搡开朱氏和裴老头,在老裴家翻找了起来。该翻的翻,该砸的直接给砸了。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我儿子也是当官的,我孙子也是举人老爷,你们胆敢这样砸我们家东西!?你们这群畜生!该死的小贱人野蛋子!”朱氏看砸出来的东西,心疼的叫骂着。 裴老头阴怒着脸,“你们要搜就好好搜,别乱砸我家的东西!”裴茜这个小贱人,分明就是公报私仇!把裴芩那一套流氓凶悍的德行学的是十成十。 孔氏也不说话,就阴着眼在一旁看着,眼中时不时闪烁着毒光,一句话不说。 裴文礼没在家,裴厚理也没在家。 钱氏绸缎铺子的生意不好,裴宗理这几年也把周边州府的油水捞了个遍,红薯也都学会种植了,巴结他也没啥好处,还得罪权势越来越高的裴芩她们。只拿俸禄,他一个八品,一年也就三十多两银子的俸禄,两担米面。 二房不宽裕,也不愿意多接济大房了,钱老爷虽然赔的有银子,裴厚理和朱氏裴老头都不知道,全都是裴文礼自己攥着。所以家里要花销,就只能继续出去找点活儿挣点钱。 家里没人能拦住裴茜,眨眼功夫就把整个老裴家给翻找打砸了一边。 孙全亮的二儿子人精怪,翻裴厚理的屋子,翻出了一个花肚兜和一个红亵裤,直接拎到外面来,“哎呀!这可是年轻媳妇儿穿的,不是上岁数妇女婆子穿的衣裳啊!这裴大老爷屋里还藏着女人呢啊!” 外面一堆看热闹的,一看都指指点点起来。 裴婆子也在人群中,一看那肚兜和红亵裤脸色猛地一变,死死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上前来两步,盯着那肚兜和红亵裤看。 有人发现她的异样,苗婆子看着就喊话,“哎呀!里正夫人不会认识这肚兜和红亵裤吧!?不会是你家人的吧!?” 所有人都知道裴里正儿子裴元生是个瘸子,他媳妇儿孟氏多少有些嫌弃,因为裴里正巴的紧,家里日子好过,又生了仨孩子,裴芩又教他们开了米粉作坊,裴里正忙的时候,都是孟氏管着。 现在米粉作坊也不如刚开始挣钱多了,孟氏也闹了好几场,对裴元生是一点也不上心了。 村里都说,要不是裴元生的爹是里正,年年都比村人进项多,孟氏早就不在这跟裴元生过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