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比较他和剑吗? 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若是同样的话让尊座来答,绝对是想都不想的“师尊最重要!” 安天然真的好大脸,居然用自己来比帝尊! 看他不满,江澜温柔一笑,踮起脚尖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唇,安抚道:“当然是你。” 安天然这才满意。 却见江澜又道:“快把汤喝了吧,我要回去练剑了。” 这种时候还能忍得下去,他就不叫男人! 安天然一把拉过江澜的细腰,将她整个人按倒在他书房的书案之上,狠狠的吻了下去。 安天然平日里甚少这么有男子气概,江澜也十分配合,整个人化作一团柔软的水波,任凭他施为。 可惜…… 这种风格也许,和安天然是真的不配。 他才刚刚吻了下去,门就开了。 崔破捧着一沓书卷,站在门口道:“师尊,这可是您要的……!!师尊!你在做什么!住手!” 安天然看着他徒弟,脸都僵硬了。 江澜看着她师尊,脸上一片羞耻。 真恨不得这个时候有个地洞,能让她钻进去。 安天然迅速回神:“谁让你进来的!” “啊!”他严厉的师尊口气还没维持一秒,就被江澜打了:“谁让你这么对我师尊说话的!” 崔破立即道:“谁让你这么对我师尊说话的!” 江澜:“……” 安天然“……” 崔破“……” 师徒三人面面相觑,现场萦绕的氛围只有一个。 尴尬。 死一样的尴尬。 崔破轻咳一声,道:“这是师尊适才命弟子寻来的书卷,弟子就先放下了,弟子告退!”这是在解释安天然之前的问话了。 说罢,将书卷放在旁边的地上,灰溜溜的就走了。 安天然低头看了看在他身下的江澜,有些不确定的道:“似乎露馅了。” 江澜:“……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这么嚣张了!现在可好,我师尊知晓了,可该怎么办?” 安天然也很头疼,这件事被人知晓,会不会觉得他为老不尊,居然觊觎徒孙?:“不过破儿适才十分平静,似乎没受什么刺激。” 他倒是不知道,他这个徒弟心里承受能力这般强大。 而事实上,崔破是几乎崩溃的。 他傻傻的从清然峰走出来,被迎面而来的凉风一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然后他捏了自己一把。 感觉不到疼。 又捏了一把! 苍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他居然看见他师尊和他徒弟正在拥吻!是不是他人老眼花了,还是他练功走火入魔了! 不!不是这样的。 他不能这样骗自己。 崔破不得不承认,他今日所见的一切都是事实。 难怪澜儿一直都十分不对劲,不爱练剑爱做刺绣。 难怪师尊近年对自己突然态度大改,和颜悦色起来。 难怪他们师祖孙的关系居然变得这般好! 难怪五年之前少君要将师尊暴揍一顿!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他一切都想明白了,想明白之后简直想死。 这都叫什么事? 以后他该怎么称呼师尊,徒女婿?以后他该如何称呼徒弟,师娘? 崔破抱着脑袋,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他之前还说要将那个胆敢觊觎他徒弟的小子的腿打断,现在…… 他觉得头疼死了。之前他不许江澜结道侣,是因为担心她年轻受人欺骗,被些毛头小子糊弄几句,失了道行。 而现在师尊……,平心而论,师尊根本就并非良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