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还未来得及开口说功效,曾氏便眼明手快从其中挑选了一个抱在怀中。 瞧着刘春花对她此举露出不虞之色,她又急忙从柜中拿了两罐,塞到刘春花怀中,笑得一脸讨好:“娘,这是孝敬你的。” 刘春花紧绷的脸这才舒缓了很多。打量了一番橱柜中的瓶瓶罐罐上,又拾起一个,抱在自己怀里。 由于动物油很难提取,他们只制作了六罐,而刘春花一人就拿了三罐。 而曾氏见此,也不甘示弱,也伸手从里面拿了一罐,如今的橱柜里,只剩下孤零零的一罐桃花膏。 云瑶深知提取动物油的艰难,她咬了咬牙,皱着眉头,用稚嫩的语气恳求道:“祖母和二婶能不能给我们留下几罐,毕竟我们还想出去卖钱呢。” 刘春花眸子一挑,尖锐的嗓子发出阵阵犹如鸭叫般的声音:“你们不是能自己提取么,再提取不就是了。” “可是,这动物油是我和小妹费劲千辛万苦才得到的,恳请祖母和二婶你们留下一些吧。”云瑶可怜巴巴的,用小鹿般透亮的目光哀求的看着她们。 刘春花脸一垮,看向周秀梅:“老三家的,你是咋个教育五丫头的,连个桃花膏也不肯给我这个祖母用,以后长大了是不是要弄死我这个老婆子啊?” 这个罪名实在是太大,周秀梅连声说不敢,把云瑶拉到中间身后,姿态低微的面对刘春花:“娘,五丫头这是在跟你说笑呢。” 刘春花闻言,这才没有追究。 她们二人拿着桃花膏,便想离开。 就在这时,一直未曾发话的云洛出言制止:“等等,这是我为母亲专门制作的桃花膏,我不确定你们的皮肤会不会过敏,万一过敏了,你再来找我们,我们可是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我让我母亲用桃花膏洗给你们看,确定无事之后,你们再拿走吧。” 云洛一直未曾做声,绝不是懦弱,而是这几罐桃花膏,她就是专门做来送给她们二人的。 不过,暂时要把嫌疑全部撇清了才是。 云洛拿起这几日周秀梅一直在用的那罐桃花膏,递到她手上。 周秀梅向来对自己这小女儿无比信服,自从上次云洛昏迷醒来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做事稳妥有分寸,有时她都情不自禁的依赖云洛。 此次云洛让她当着众人的面敷面,她二话没说,去井中打了些许清水,用木盆端到房中,清洗后开始敷面。 一盏茶时间徐徐而过,周秀梅洁面的那一瞬间,肌肤白皙了许多,惹得刘春花和曾氏眼红连连。 她们急忙抱着手中的罐子回到房中,依着周秀梅刚刚的步骤,开始敷面。 云瑶在屋中十分不忿,那可是她们千辛万苦才得来的桃花膏,她们二话拿走了不谈,自己娘亲还白挨了一顿打骂,连个道歉都没捞着。 云洛拿出家中的药酒,拉起周秀梅后背的衣物,只见周秀梅身上如蜈蚣般的伤痕纵横交错,新伤老伤混合在一起,看起来无比骇人。 云洛眼中弥漫起阵阵水雾,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