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艳的红衣袍,想霸气霸气不起来的浓妆,我这辈子和小清新彻底无缘了,一辈子估计也就是这种扭曲我审美的妆容了。 挽香退了一步,眼中真的出现的惊艳,由衷的感叹:“娘娘你这样可真好看。” 快拉倒吧!这还叫好看? 诶诶诶,挽香,哀家该拿什么药来把你的审美掰正过来。 “好看!好看!”我昧着良心连连点头,要是我一句不满意,挽香她们五个还会继续给我换装,而换好的装,我敢打赌,依然不是我的口味,最后累的还是我自己。 特么弄这一个妆容,我就被摆布了整整一个时辰! 安懿宫外下着鹅毛的大雪,这般极寒的天气,在今日确实个好天气,人人都说瑞雪兆丰年,来年一定有好的收成。 我是没看出来这雪到底有多吉祥,我只知道,我特么的都快被这鬼天气折磨得快要疯了,冷得我舌头都快捋不直了,偏得在这个时候,我不能把我裹得像球一样。 这一次的出行工具虽然还是歩撵,却是围上了薄纱的歩撵,我不得不感叹,工作的部门选择,决定待遇。 这人呀,总是难做到表里如一。 一路上,我表情始终淡淡的,但内心却是极度的战战兢兢,感觉几个内侍抬的不是歩撵的,去的也不是大殿的方向,抬的而是棺材,去的方向则是殡仪馆,这放在我身上真他妈的太写实了。 再过一个宫廊,就到大殿,但歩撵突然停了,我透过纱幔,看到了两个高大的身影。 “可是西楚的昭寅太后娘娘?” 厚重的声音从歩撵外传进来,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信息,我嘴角一抽,这后宫除了我这昭寅太后,也没别人了好伐! 敢说这人不是特意的在这堵我,我第一个不信。 好歹也是后宫,若是我这撩开帘子探出头去,也不符合礼数。 但作为一个合格的皇太后,我特意把声音也低了下去,力求做到优雅贵气:“哀家正是,不知道这阁下是何人?” 随之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东疆漠王,拓跋元烈” 好伐,又来了一个我不认识的。 “不知漠亲王来我们西楚所谓何事?” “陛下仁厚,特意派人送了请帖到东疆邀我来西楚过节。” “如此这般,那漠亲王便好好的玩一玩,哀家先走了。”尚且是西楚的大臣我也不能多说话,更别说是不是西楚的大臣,而是外邦的亲王。 到时候外邦谋反,也给我安一个通敌的罪名,我可没有通天生的本领把我自己救出来。 我深究不出来这东疆的漠亲王拓跋元烈到底是故意在这里等我,还是真的无心碰上的,反正我觉得前者比较有可能。 只是这堵我是为何,我一没钱,二没权,三更是没颜,动机不明,这也就是我深究不出来的原因。 到了大殿外,挽香扶我下轿,碰到她的手的时候,感觉到她的手异常的冰冷,还带着微微的颤抖,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的脸色也苍白得可怕。 “挽香,你不舒服?手怎么这么冰。” 挽香低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