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疆,没有亲自出面,想必拓跋元烈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点了点头,我还是比较赞同方御景这种做法的,打你脸,但又打得不响,别人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只有双方心知肚明。 拓跋元烈估计也已经清楚了方御璟知道了我在金山遇险是他为,没有出声,或许就是回东疆去了。 “那陛下的伤……” 方御景瞥了我一眼:“无碍。” 好吧,其实我更想知道的是陛下你老人家到底是怎么治疗的,才这么两天就跟个没事人似的,好歹也把你家的祖传膏药秘方告诉我呗,好让我告诉子君,也好继续传下去啊。 好一会之后,方御景没头没尾的说了两个字:“尿了。” 我怔了一下,随即又点小惊讶的看向子君,看到子君这么的对待他亲爹,哀家我心里就平衡了。 把子君抱起来之后,我才发现方御景暗色的衣服上面湿了一片,把心底下的小兴奋压了下去,脸上的表情有些着急:“陛下这可怎么办?” 然而我的内心是一张邪恶的.jpg,就这个位置还真当尴尬呀,这让收拾的宫人怎么想,没经过人事的可能想得就比较单纯一点,经过小黄文和小黄书洗礼可能想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起码我就已经想到那边去了,都是用毛笔字大写的污。 “今晚,朕就回颐安宫去吧。” “那陛下走好。”儿砸,干得好!让你娘我终于有一天假期了! 就是刚病好,我都感觉我和没病过似的。 这都已经不是事了,而是——我终于能撒撒欢了! “春花!”我往门外叫了一声。 “娘娘,今日不是春花当值。”吉祥从外面进了外间,在外间和我说。 “让她过来。” 半响春花才过来,我让她把门给带上了。 春花看着我,微微的退了一步扯出一抹笑:“娘娘病好了?” 我也带着笑微微对着春花点了点头:“差不多。” 春花迟疑的道:“那娘娘你找奴婢是……?” 我对着春花勾了勾手指头,嘴角微勾。 春花走近之后,我低声说:“你别不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前几日从出宫采购的小内侍哪里拿了什么回来。” 春花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娘娘你在说什么,奴婢怎么听不懂?” 我微微眯起眼:“过几日便是元月了,听说今年在御花园和百官游园呢。” 春花愣了一下,随即道:“娘娘,奴婢现在就去给你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