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跃跳上的马车,坐在外面驾车的木板上面,对着自己的师兄笑得灿烂,连连招手道:“师兄快上车!” 上了车后,由男子驾车,而少女则说个不停:“师兄,我的假死蛊是不是比我师傅养的蛊还厉害,我师傅养的假死蛊只能让人假死,我的却能让牲畜也假死。” 男子温柔的点了点头:“还是师妹厉害。” ………… 我坐在马车中,一动也不敢动,从出发到现在已经三个时辰了,并非是因为我碍于和方御璟同在这么小的一个空间而紧张,实则我一动不敢动的原因是——哀家我怕侧漏啊…… 由于我曾经有那么十个月不用担心过女性同胞们的亲戚问题,我也没有改进这种像情/趣内裤一样的月事带,虽然做工非常的精细,上面还绣有几朵小花——但,咱能来点实用性的成不? 这玩意是用来用的,不是用来观赏的呀! 用大家伙的直觉来说,哀家已经感觉到了即将要侧漏的危机。 大概是我表情僵硬得不像平常能把戏上演得那么的自然,方御璟用他的小眼神已经看了好几眼我,眼中带着那么点疑惑,辛亏古代科普得没有那么广泛,估计没有几个男子知道有侧漏这么一回事,否则我就是脸再厚,也得找个洞给钻进去。 我下边一条亵裤,一条紧身的裤子,再加一条棉裤,就算裤子再多,我琢磨着点点梅花印在裤子上面也就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若是到了下车的时候,方御璟要是来一句:你受伤了? 我他妈真的没脸活了! 突然好痛恨这种姨妈第三天量多的女人! 特别是这个昭寅! 就不能正常点吗!? 作为曾经第二天量多的我,好不习惯…… 第48章 被下蛊了 我担心的事情…… 真他妈的发生了! 人总有三急嘛,不可能说一天下来,这么六个人中没有一个人有那么一急的吧,就算荒郊野外也认了,怎么说我也是在崖底解决过的人,我难道还怕? 我身上有貂裘,只需要在站起来的时候盖住臀部那点地就好了,但我这臀部是盖住了,谁去盖住软垫的位置啊! “太后……受伤了?”方御璟停顿了一下。 我整个人得魂都是在抖着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背对着方御璟,露出了一个非常郁闷的表情,随后愣是没回头:“没有啊。” 随即春花在我耳边非常低声的来了一句:“娘娘的软垫上面脏了……” 我……擦! 侧漏太严重了。 默默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让春花冬雪她们先下了马车,估计她们也知道我想解释什么,下了马车后还特别贴心的和独孤年还有车夫道:“陛下和娘娘说些重要的事情,两位请回避一下。” 闻言,方御璟睨向了我。 我转回了身,撇到了软垫上面那指甲盖大小的血迹,眼睛都快凸出来了——陛下你老人家到底是什么眼神! 我把脸颊旁的碎发撩到了耳朵后面,想着该怎么组织语言,要不直接说:陛下,我侧漏了? 什么鬼啊! 方御璟能听得懂才怪! 突然痛恨这个年代对男女生理结构没有广泛的科普。 手指放在了额头上面,掌心遮住了左脸,我带着点不好意思,也就是像那种特别害羞的表情,咬了咬唇道:“就是那个脏了……” 我瞥了方御璟一眼,他表情有些怔忪,我认为他已经听懂了,却没想他说出了一句让我吐血的话。 “黎以琳,朕没想到你也会有脸红的一面。” ……靠。。。 我平时究竟给了方御璟怎么样的错觉,我到底在方御璟的眼中的形象是怎么样的?! 不这就现在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方御璟他到底有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啊? 方御璟又非常配合我的想法,又问:“既然没有受伤,为何有血迹?” …… 所以说陛下你到底是有多么的纯洁呀! 我把手放下,还羞涩个球呀,方御璟比我纯情得太多太多了,我直接了当的道:“女子的葵水来得猛了,这衣物也就脏了。” 随即方御璟闻言一愣,看向我,脸又沉了下去,估计我又要挨教训了。 “黎以琳你就不能含蓄些吗?有哪些女子像你这般没脸没皮的!” 我默,我刚含蓄了呀,可陛下你没听懂呀! 怪我咯? 随即方御璟站了起来,脸色中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自然,撩开了帘子后瞪了我一眼:“快些换好衣物。”m.FeNgyE-zN.cOm